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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远和水忧来到春香楼大堂,面见刘艳新。刘艳新坐在椅子上淡定地看着他们,对水忧道:“听说昨天来了一位客人,你为何没有去见啊?”
水忧道:“昨日有事,故而无法相见。”
“无法相见?你可知道他是谁?”
“王爷之子。”
“既然知道,你还不去见?”
“.....”
“若是怪罪下来,我们春香楼可如何是好?”
“可若是见了面,难免我会被他.....你知道我的,我一向卖艺不卖身。一旦.....”
“但至少要见见,给他一个面子。你什么面子都不给,如何是好?”
“我知错了。”
刘艳新看向顾长远:“还有你,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倒好,第一把火把整个春香楼的姑娘都给烧了一个遍,第二把火开始烧客人了。那位贵客,我们可得罪不起。”
“我看水忧姑娘实在有事,不方便接客,故而让他先行回去。”
“我看你是怕水忧的身子被他给沾惹了去吧?”
“......”
“难道不是吗?”
“确实是这样,我不想水忧姑娘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给沾惹了去。”顾长远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什么就罚我吧。”
水忧没想到顾长远会那么说,顿时心中感动不已。刘艳新道:“好一个男儿,竟然为了他人这般牺牲。那你可知道,若是得罪了他,害的不止是你,还有水忧?”
“......”
“年轻人总是意气用事,算了吧,这次我不怪你。”
“多谢。”
刘艳新对水忧道:“你下去吧,我单独给顾长远说会儿话。”
“是。”水忧看了一眼顾长远,表示了感谢,快步离开。
大堂只有两人,顾长远便再无顾忌,来到刘艳新身边,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他则坐在刘艳新的位置,两人看起来好不暧昧。
“我还没有说你,你就这样,真是大胆,何况我还没惩罚于你!”刘艳新训斥道,眼中却是满满的爱意。哪舍得训斥啊,爱都来不及。
顾长远紧紧抱住刘艳新,笑道:“你怎会舍得罚我,我那般喜欢你。”
“哈哈,就你懂事。行吧,那我就不罚你了。”
“想来最近刘夫人出门在外,没有我陪伴左右,早就有些耐不住性子,不如我就好好品尝你一番。看看你的味道如何。”
“啧啧,你这话说的,行啊。我也好多教你一些本事。”
.....
众人都知道刘艳新听闻顾长远赶走贵公子的事情,感到愤怒。毕竟那位贵公子身份不一般,即便刘艳新来接待,都得小心翼翼。
“此番顾长远被叫过去,定然会被训斥一场。”
“可不是。但愿没有那么严重,若是刘夫人将他护院长取消的话,可如何是好。”
“其实我都替顾长远打抱不平的,奈何我们没有说话的权力。”
就在众人谈论中,他们看到水忧从大堂走出来,连忙过去问道。
“水忧姑娘,那顾长远呢,怎么还没有出来。”
“他啊,阿娘留下他单独问话呢。我看,恐怕要训斥一番。”
“应该不严重吧”
“应该不严重。”
水忧说了几句话便离开。她心中对于顾长远的帮助感恩在心,等哪个时候,定要将恩情归还。
两个时辰,顾长远才从大堂出来,显得满面春风,精神抖擞。似乎不像是受罚,更像是得到奖励一般,让众人想不明白。
众人围拢过去。
“顾郎,你在里面待了两个时辰,可是受到了刘夫人的责备?”
“对啊,想来刘夫人定然对你十分苛刻。”
“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长远一笑,“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各位不用担心,你们尽管回到自己的岗位即可。”
这般简单说说,顾长远这才让这些人回去。
......
晚上,顾长远回到后院的房子,他已经有许久没有陪着徐花柳了。徐花柳是他来到这里第一个女人,却是疏于陪伴,实在有些对不住她。顾长远推开门,正看到徐花柳在孤独地吃着东西。
清冷的晚上,只有她一人吃着东西,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日子,那个小小的乞丐,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