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知是他们抽过的第几十支烟了,脚边处烟头都已经开始成堆了,陆岸琰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腕表,骂出声来,“我靠!!三哥不会死吧?”
“......”
这话,薛秉是不敢说的。
这儿恐怕也就只有他陆岸琰敢这么说他们家少主了。
薛秉也抖了两抖,又把目光朝那辆黑色迈巴赫看了一眼,“我看这一时半会的估计也不会散场了,要不咱们干脆回车上将就着睡一晚得了,指不定等他们完事儿,天都亮了!”
“这个提议,我看行!睡觉去!不然这长夜漫漫太孤单太寂寞了......三哥!!你太狠了!!”
多虐狗啊!!
车外,陆岸琰抗议的吼叫,楼司沉和暮楚自是一句话都听不着。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暮楚,早已因困倦而疲惫沉沉的歪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她身上伤口还触目惊心着,楼司沉漆黑的眼潭里,冷鸷的暗芒不断地翻涌着,锐利的寒光,如刀似刃,骇然至极。
果不其然,那些不乖的东西,就不该放纵,当初就该一次性直接扼杀的,才不至于到现在让她第二次受伤!!
他用自己的长风衣把暮楚裹上,这才开了车窗,让车内旖旎的气息弥漫而出。
许久,直到车里的空气恢复如初,楼司沉才示意候在外面的薛秉上车。
薛秉上了车后,眼神半分不敢胡乱瞄,只低头问楼司沉,“少主,回哪?”
“庄园别墅!”
“是!”
薛秉启动车身。
楼司沉纤长的手指,有意无意般的把玩着暮楚的长发,却听他凉幽幽却又云淡风轻的开了口:“明天让刘喆带着聘礼上秦家提亲。秦家既然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刘家联姻,那我们就成全了他们,反正她秦二小姐不还单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