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并不刺眼，当亮度达到最高时，光芒飘飞而起。

吕言伸手想要握住，光芒却从指缝间溜出，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吕言茫然的看着这异变，愣神许久，直到怀中少女全身都化为荧光，围绕在他周围，他这才恍然惊觉。

此时他已经身处一片荧光海洋中。

吕言再次伸手想要触摸、抓取，但是依旧什么也抓不住。

突然之间，荧光全部向他的身体汇聚而来，将他全身包裹在内。

无数的荧光顺着他的毛孔向他的体内涌进。进入他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块肌肉，每一滴血液。

当最后一点荧光消失在体表，这才发现吕言不知何时已经陷入昏迷。

他全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躺倒在坑洞中，双手交叠在胸前，看上去很是安详。

吕言不知道的是，就在几十米外的树林中，冯善东正呆呆站立在一棵树木顶端，远远的看着这一切。

吕言跪了一天，他就在这守了一天。

亲眼看着吕言挖出坑洞，同样看到这三具尸体。

尤其是在看到少女的时候，即使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还是差点控制不住身形从树上摔下来。

虽然只是几百年前看过一眼，但是他一直忘不掉，那是刻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就是这个女人，给了他新的生命，被他们称作母亲。

和吕言一样，在看到少女尸体的瞬间，他也有一股冲动，吸食母亲血液的冲动，但终究是活了近千年的老怪物，他成功抑制住自己最原始的冲动。

看着吕言俯身吸食，他也没有出面阻止，反而任其作为。

看着母亲消散于天地间，心里同样是说不出的复杂。

“再见了，我的母亲。”

冯善东盘膝坐于树尖，仰头看着明月，心中百感交集。

“不知道等小九结束，会有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