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的侍者看形势不对,去叫经理。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脸色涨红,“真是我的好侄儿!城区的那块地是不是你搞的鬼?!!”
唐晋阳轻笑一声,示意女郎接着喂酒,欣赏了半天对方狼狈的身影,才慢悠悠地说:
“当初可是您主动强烈要求去拍卖的,怎么还能怪我呢?”
唐晋阳的手还夸张的瘫了摊,眼神中却充满着幸灾乐祸。
中年男子似乎被激怒了,他现在公司已经面临破产,还要背负上巨额债务,甚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这一切都是拜他这个好侄儿所赐。
肥胖的身子似乎马上就要冲上来,唐晋阳怀里的女郎忍不住向后躲了躲。
一睁眼却发现中年男子已被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个侍者钳住,年轻儒雅的经理含笑走来,
“怎么是想在夜色动手吗?”
中年男子冷汗刷的一下出来了,差点忘了这里哪里。
唐晋阳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二叔与其找我,不如回去家里看看。”
唐晋阳二叔唐泽山似乎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
“你还干了什么??”
唐晋阳没有说话,示意侍者把人带走。
“喝一杯?”唐晋阳对正站在旁边丝毫不避嫌,看热闹的冷书说。
夜色经理轻笑,示意女郎下去,坐下和唐晋阳碰杯,意外的熟悉。
不知喝了多久。
唐晋阳被送回家,忍着头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