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反抗。

没有折磨。

没有过程。

有的。

只是这漫天的血雾，证明那些可能毫不逊色于她的前者，曾经存在过。

杨明似乎看出了柳芊芊的失态。

也知道。

今天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很大，可她还是太仁慈了，不够果断，之前吴兴出手围攻她的时候，明明只是一群先天，可却让身为宗师的柳芊芊束手束脚。

不是柳芊芊不够强。

而是。

不够狠。

仁慈是对弱者的。

可。

不是对待敌人的。

“害怕了？”杨明淡然的走到柳芊芊身前。

闻言。

柳芊芊低头不语，脑子里一片空白。

浑浑噩噩。

当。

看到地上的碎骨，整个人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扶着桌子，整个人疯狂的呕吐起来。

“啪~！”

“啪~！”

“啪~！”

杨明轻轻拍了拍柳芊芊的后背，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还……还杀人么？我……我……”

柳芊芊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闻言。

杨明摇了摇头，道：“祭拜一些人罢了！”。

说罢。

杨明拉着柳芊芊，单脚震碎整个吴家大厅。

瞬间。

整个地面就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窟窿。

不。

不是一个窟窿。

而是。

一条悠长悠长的地下楼梯。

杨明一手扶着柳芊芊，一手拽着吴海清的头发，顺着地下楼梯，缓缓的走了下去。

地下。

幽暗。

晦涩。

可。

却面积却大的出奇，仿佛一座硕大的地下宫殿。

当。

“给我……给我在吸一口吧，我求求你了！”

“再给我一点点，我求求你了，我爸有钱，他们可以给你钱的！”

“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赚大钱了！”

“别打我，求求你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

人。

密密麻麻的人。

密密麻麻住在鸽子笼的人。

像是集装箱的货物。

上面人麻木不已。

下一面的人则是拿着笔，记录各种‘货物’的成色。

有健康的上品。

有疯疯癫癫的下品。

有毒瘾的劣品。

有快被打死的损坏品。

可。

无论货物怎样，记录者都面无表情的记录着，然后数清楚数量之后，道：“快点，把这些货物打包，不要挤压在这里！”。

“是~！”

说罢。

一群全副武装的蒙面人，拽着‘货物’，如同麻袋一般，丢进一个个事先准备好的集装箱中。

准备。

发往国外的目的地。

突然。

记录者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脸恭敬的说：“吴迪少爷，您怎么屈尊来我们这腌臜地方，污了您的眼！”。

闻言。

吴迪摆了摆手，道：“自家产业肯定要来看看！”。

吴迪扫了一眼货物，道：“最近有没有好货色？”。

“有的有的，小的都给你备着呢，上好的母女花，都是妥妥的上等货色，她家里欠钱，资不抵债，已经归我们吴家了！您尽管拿去用就好了！”记录者笑了笑。

随后。

身后护卫拉上来两个不着寸缕的女人。

四肢着地。

头戴猫耳。

背后则是还插着一条长长的猫尾。

如同。

真的猫女一般，趴在地上，等候‘主人’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