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嘛。
谈定此事,茅冲便回去与那几个小子解说分明去了。
汪轶鸣终是脱身,前往客堂会客。
这日晚宴也是极为热闹,既是给汪轶鸣众人接风,又是剿匪的庆功宴,也是一次难得的大聚会;
这徐州的亲朋世交几乎全部到场,在这游击将军府内欢聚一堂。
而且汪轶鸣也终于见到了这么多的亲戚,不光是几个姨母姨丈,舅母、婶婶;
还有平辈的弟弟妹妹,外加两个妹夫;
没错,汪轶鸣在这个时期还未成婚,可他二姨母和大舅家的两个表妹都已经成婚了;
两个妹夫也很不错,都是书香门第的读书人,虽只都是秀才功名,但简单聊了几句后,汪轶鸣对他们的感觉也是不错,即便了解不多,却觉得他们并非迂腐之辈,还是颇有些见识的。/精*武^小-说^王? !追\醉\薪~彰\踕`
而自己老爹今日又再次放飞;
有这么多兄弟哥们儿,还有如此多的晚辈儿郎相聚一堂,那势必不醉不归,非要喝个痛快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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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不但家里原本的藏酒几乎见了底,就连剩余的几坛御酒也被喝了个精光,一滴也没剩下。
待宾客散尽,望着那几个空空如也的御酒酒坛子,汪轶鸣只能原地摇头苦笑两声;
估计等自己老爹明日醒酒后,怕是要心疼上好些日子了。
一夜无话;
次日,醒酒的汪正海顾不上心疼那几坛御酒被他昨晚一时好爽全部梭哈;
早早起身去了军营,开始安排车马和押运军资的准备事宜。
汪轶鸣也交代好张枭、丁佳,安排好了茅冲那几个小兄弟训练的事;
其余兄弟则是跟着他在府中等待萧锐与何朗前来带路,去往城外萧家的庄子。
萧锐自是明白此事宜早不宜晚,已时刚到,便与何朗、黎箫带着几十名家丁仆役赶着七八辆马车来到了府门前。
见人已到齐,众人也不废话,打了个招呼,就一同浩浩荡荡的朝着城门方向而去。
等他们一出了城门,紧接着一骑便朝着城内亲兵营驻地方向赶去;
这一骑也不是别人,正是汪轶航。
昨日晚宴前,汪轶鸣便单独将他叫到一处,交代了今日的安排;
只待他们出了城门,汪轶航就赶往亲兵营,通知自己老爹汪正海可以率部出发,前往萧家庄子,将汪轶鸣承诺给他的物资拉回来。
没办法,虽麻烦了些,可汪轶鸣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稳妥起见,也只能这么安排了。
出了城门,向南二十多里,众人花了大半个时辰便到了萧锐家在城外的庄子。
叫来了庄子的管事,一通吩咐后;
萧锐拿着一大串库房的钥匙,便领着汪轶鸣开始了验货;
随着一间间库房大门被打开,汪轶鸣也跟着开始了查验这些货品物资,同时心中也是吃惊感叹了一番;
这价值十几万两银子的东西还真是数目庞大;
光用来存储的库房就占了五十多间。
“东西都在这儿了,鸣哥,你看我叫庄户和伙计们给搬到哪里?”
汪轶鸣望着眼前这一间间堆满货物的库房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用了,萧锐,你们叫所有人都退出仓储区,我要通知人来将货物进行转运了。”
萧锐一愣,与何朗、黎箫相视一眼,有些惊叹的问道;
“鸣哥,不要人手帮忙吗?这么多货物搬完可是要花上不少时间的。”
“是啊,反正来的伙计下人也多。”
何朗也跟着补充了一句。
汪轶鸣却是对着二人摆了摆手,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可,此事属实绝密;就连锦衣卫千户以下官职的人都不得知晓,更是不可接触;你等怎可靠近?”
闻言,三人顿时齐齐一个激灵;
呼出了口气,汪轶鸣压低了声音缓缓对着三人继续说道,
“我这是为你们考虑,厂卫的事,你们能不掺合还是不要掺合的为好。”
萧锐三人听此,顿时恍然大悟,不敢怠慢,冲着汪轶鸣就是连连点头;
“鸣哥说的对!”
“对对对!鸣哥这是为咱们考虑!”
言罢,汪轶鸣接过萧锐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