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寒相信这件事和灵儿没有关系,也不必隐瞒。
“啪!”慕容灵差点摔在地上。
萧厉寒赶紧再次扶着,将人放在榻上。“身体不好就别到处走动。”
“怎么……怎么可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慕容灵手指有些冰灵,声音也微微发虚。
那蠢货怎么会被人发现。
不是说确保万无一失吗?
“人已经被我打入水牢,这种挑拨主子,还让你生病的贱奴就该死。”萧厉寒轻轻安抚慕容灵的后背。
“嘭!”慕容灵猛地站了起来,惊慌的跪在萧厉寒身前。“王爷……王爷你放了芸香吧,肯定有什么误会。”
“灵儿,你这是做什么!”萧厉寒心疼的厉害,慕容灵就是太过善良。“你总是这般善良,那婢女死有余辜。”
“王爷……芸香……芸香是灵儿的远方表妹,至少,至少让灵儿再见她一面,求你了。”慕容灵哭着恳求。
“今夜好好休息,这件事明日再说。”萧厉寒怎么舍得让慕容灵去水牢那种污秽可怕的地方。
“王爷……”慕容灵哭了。
萧厉寒叹了口气,太过善良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好,明日一早可好?早些休息。”
慕容灵点头,惊慌的躺好。
今夜她又怎么可能安稳的睡得着。
芸香那死丫头最好什么都别说……
否则,她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沈朝朝!一上来就断掉她的心腹,这女人还真是该死!
……
王妃后院。
朝朝连夜点灯抄默写兵法。
“王妃,这伤口短时间内不要碰水。”老大夫一脸慈善,冲朝朝笑了一下。“王妃放心,您体内没有落红的毒素,老夫给你调养一下,就能给王爷留下子嗣啦。”
朝朝的身体颤了一下,虚假的赔着笑。“谢谢大夫。”
“王妃好福气,磕伤碰伤的,王爷都很紧张,给的都是上好的伤药,生怕王妃留疤。”老大夫帮朝朝处理好伤口,还不忘笑着夸赞。“王妃书香门第,丞相厚德载物,妙人啊。”
“谢大夫……”朝朝身体僵了一下,萧厉寒这算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老大夫离开,朝朝坐在桌案旁沉思了很久,苦涩的笑了一下,朝朝嘲笑自己……不知道还在幻想什么?
奢望萧厉寒这种人能给自己一点点的怜悯之心吗?
怎么可能!
房门被推开,朝朝还在安静的书写。
朝朝没有抬头,萧厉寒有些不悦。
“王爷先睡吧,朝朝还有要事要忙……”朝朝故作淡定,小声开口。
期盼着萧厉寒今夜放过自己。
她知道萧厉寒是迫不得已才来自己这里留宿,目的是逼萧承恩猜不透沈清洲而已。
“哼!”萧厉寒也知道朝朝有怨言,没有上榻,径直坐在朝朝身侧。“本王来看看你是否好好书写!”
朝朝叹了口气,没有抬头。
萧厉寒心里更不舒服了,到底谁给这女人胆子敢这么无视自己?
烦躁的拿起桌上的一张宣纸,萧厉寒本想挑刺为难朝朝,可手指却突然僵住。
朝朝在那兵法之上一一做了批注,完美到无可挑剔。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这在讽刺本王看轻了你?”萧厉寒忍不住就是要欺负朝朝。
只要看见这女人爱答不理的样子,他就想在鸡蛋里面挑出骨头。
“王爷可知史书记载,当年大虞的开国功臣元朗?”朝朝抬眸看着萧厉寒,叹了口气。“以奴隶之身助大虞皇帝登上帝位,官拜丞相,且是当年大虞唯一得到善终的开国元老。”
朝朝只是在提醒萧厉寒,以后……切莫轻视任何人才。
哪怕是奴隶又如何。“萧承恩如今为什么有恃无恐?因为他求贤若渴,这一点王爷要学习……”
萧厉寒太孤傲了,不对眼缘不要,不对性子不要,有陋习不要。“人无完人……”
“你在教本王做事?”萧厉寒磨了磨后槽牙,朝朝说的他都听在心里了,可就是恼怒这女人说出来,让他有些没面子。
他也在懊恼,当初被他拒之门外的很多门生都去了萧承恩门下,如今才有了这些隐患。
“王爷,朝朝也算是您门客之一,就算您不礼贤下士,至少也要对朝朝稍微好一些……”朝朝试着说服萧厉寒,若是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