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睛,嘴角带着冷笑。“还以为是长春苑入了刺客,原来是朝朝郡主夜会情郎?”
“皇后娘娘,您误会了。”景黎赶紧跪地。
“误会?本宫和众人的眼睛可不是瞎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别告诉本宫……你们在吟诗作对?”沈芸柔冷声讽刺。
“是您宫中的太监说此处有刺客,景黎这才……”
景黎恭敬解释。
“可有此事?”沈芸柔问了身边的太监。
“娘娘,奴才与娘娘一同出入,根本没有见过景统领。”
这黑锅,已经扣在了景黎身上。
若不是朝朝发现的及时,今晚……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发生什么事了?”别苑外,萧厉寒欺压极冷的走了进来,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吓得全身发颤。
萧厉寒这是压着怒意来的。
“参见陛下。”沈芸柔带头请礼,一脸惋惜。“景统领这夜会后宫女眷的毛病,还真是不好改。”
景黎手指收紧了一下,话都堵在嗓子里。
朝朝看了景黎一眼,冲他轻轻摇头。
既然对方有意离间,那就先忍着。
“景黎!”萧厉寒咬牙喊着景黎的名字。
景黎惊慌跪地,紧张解释。“陛下息怒,景黎只是……”
“景统领说他前来捉拿刺客,朝朝并不知发生了什么。”朝朝先一步开口,身形不稳。“陛下,朝儿有些头晕。”
“此事关乎朝朝郡主名声,景统领可要好好解释。”沈芸柔笑着开口。
景黎抬头看了萧厉寒一眼,握紧双手。“陛下……此事与朝朝郡主无关,是景黎莽撞,冲撞了郡主。”
景黎一个人将所有事情都扛了下来。
沈芸柔蹙了蹙眉,没想到景黎一个人认了,倒是将朝朝摘的干干净净。
“陛下……”朝朝差点摔倒。“这是怎么回事?”
萧厉寒赶紧上前,扶着朝朝。“还不传太医!”
“陛下,后宫中怎么能有禁军随意进入女眷住处?”朝朝一脸茫然。
见朝朝也将罪责都扔在了景黎一个人身上,沈芸柔的手指咯咯作响。
她倒是会推卸……
显然,景黎也是个傻子,一句话都不说,自己一个人扛着。
微微蹙眉,沈芸柔多看了一言不发的景黎一眼。“景统领可有话要说?”
她在给景黎机会,让他辩解。
“景黎无话可说……”
“你!”沈芸柔气的脸色泛白,死忠又不懂变通的蠢货。
但凡他将朝朝拉下水,自己都还有活命的机会。
“景黎,你真是让朕失望透顶!”萧厉寒一脚踹开景黎,将朝朝抱进内殿。
朝朝有些担心景黎,责备的看了萧厉寒一眼,演戏归演戏,毕竟是自己人,下手也太狠了。
景黎咳了一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陛下恕罪……”
内殿。
萧厉寒将朝朝放在床上,还不忘趁机邀功。“朝儿,我的演技如何?”
“陛下将渣展现的淋漓尽致,不愧是本色……”朝朝想讽刺萧厉寒本色演绎。
萧厉寒知朝朝现在不敢反抗,俯身吻了朝朝的唇,蜻蜓点水,但却让朝朝的话戛然而止……
“萧厉寒……”朝朝反手就想给萧厉寒一个耳光,被萧厉寒抓在手心摁下。“皇后可都在外面。”
朝朝怒意浓郁的看着萧厉寒,眼底溢出来的杀意。
萧厉寒很满意的扬了扬嘴角,朝朝看他的眼神是杀意,至少不是厌恶……
这样,就好。
“朝儿,我错了,以后……未经你允许,我不会碰你,别生气,我只是……”萧厉寒怕朝朝真的生气,小声安抚。
他方才只是情难自禁……
“滚!”朝朝不想看见萧厉寒。
萧厉寒眼眸充盈着受伤,像是被打败后耸了脑袋的狼。
……
院落。
景黎跪在地上,笔直的跪着。
沈芸柔看了景黎一眼,冷声开口。“景统领和朝朝郡主可是旧相识?”
“从不认识。”景黎斩钉截铁。
“朝朝郡主可是故意引诱你?”沈芸柔威胁的看着景黎。
“不曾,是属下莽撞了,冲撞郡主。”景黎宁死不屈。
“你!”沈芸柔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