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怀成喝了那杯酒,抱着阿图雅上床榻。“我……会对你好。”
阿图雅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木怀成刚想说什么,眼前一黑摔在了阿图雅怀里。
“怀成?将军?”阿图雅惊慌地坐了起来。
“阿图雅,照顾好他。”营帐外,阿穆尔走了进来,冲阿图雅笑了一下。
“哥,这是什么情况?”阿图雅有些茫然。
“酒里有些安眠的药,让他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一早就醒来了,照顾好他。”阿穆尔宠溺地揉了揉阿图雅的脑袋。“我听母后说,你怀孕了。”
阿图雅害羞地点了点头。
“是大姑娘了,要做母亲了。”阿穆尔眼神很复杂。“哥哥不希望你母仪天下,哥哥只希望你能遇一良人,他肯对你好,只对你一人好。”
“哥……”阿图雅抓着阿穆尔的手腕晃了一下。“哥哥今天说话怎么这么悲伤?”
“傻丫头。”阿穆尔再次揉了揉阿图雅的脑袋。
“哥,明日怀成要和哥舒喆煜决一死战,哥一定要保护好他,我是说……万一,万一怀成占了下风,哥哥……”
她希望哥哥能救木怀成。
“自然。”阿穆尔让阿图雅放心,起身离开。
走到营帐口,阿穆尔再次回头看了阿图雅一眼。“睡吧。”
阿图雅点了点头,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
主营。
“王上,这是木将军的剑,上面已经……涂了剧毒,见血封喉,就算是哥舒喆煜,也活不了。”
阿穆尔点了点头,接过剑,拿过木怀成的战袍。
“帮我易容。”
他要替木怀成,杀哥舒喆煜。
无论生死。
……
大虞,皇宫。
朝朝站在院落,看着枇杷树叶飘落。
“娘娘,华妃送来了酸枣糕。”
朝朝点了点头,走到石桌旁边,打开看了一眼。“你们都下去吧,让我安静点。”
“是。”
宫女退下,朝朝拿出酸枣糕掰开,拿出了里面的纸条。
“朝儿,我想你。”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砸在手背上。
信是萧厉寒亲手写的,只有五个字。
可朝朝却有些失控。
她也想萧厉寒了。
“嗯……”心口开始疼,情蛊又开始发作了。
萧厉寒,你现在在干什么?
“朝儿,西域雨神节,邀请各国陛下前来,虽是过节的名义相邀,却是为了战前做准备。”
各国,在大战前,展示一下实力,互相摸摸底。
胤承走进院落,抬手摘掉朝朝发丝的落叶。
朝朝将纸条收好,她不舍得销毁。
收敛了情绪,朝朝侧目看着胤承。
“怎么?你要去?”
“不想见萧厉寒?”胤承坐在一旁。
朝朝心口一紧。“你……”
“你可以借这个机会,见见他,但我有个条件。”胤承手指握紧。
朝朝眼眸又沉了一下,就知道胤承有要求。“你说。”
“就算是给西域的眼线做样子,对我好一点……”胤承伸手将朝朝拉到怀里,声音沙哑。“你知道,西域的眼线一直都在宫中。”
“而且……我们越是‘恩爱’,你的萧厉寒越是安全,不是吗?”胤承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假装朝朝属于自己。
朝朝的身体僵硬,抬起的手慢慢落下。
她想见萧厉寒,哪怕是利用这次短暂的机会。
低头看着肚子,朝朝小声开口。“胤承,你不用恐慌,你对我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人……”
胤承的身体很僵硬,他想要的,和朝朝能给的,永远不同。
“好好休息。”胤承起身,离开内院。
“陛下……哥舒喆煜的身份,查出来了。”身后,暗卫沉声开口。
胤承伸手接过信件,脚步猛地僵住。
哥舒喆煜……居然是木景炎的儿子。
难怪。
心口一紧,胤承回头看着坐在院落的朝朝。
这件事……应该告诉朝朝。
毕竟,西域暗魅楼利用哥舒喆煜对付木景炎和木家军。
而木景炎是对朝朝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