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啊?
【云满月】抚摸着太阳穴幽幽的醒了过来,这感觉…貌似是被人下了迷药,现在还昏昏沉沉的。
不对啊,自己不正在粤扬楼吃着瓜子听曲儿呢吗?怎么跑到这鬼地方来了?
看清了周围的装饰,四面都是黑墙,光线很暗甚至没有窗户,只有一盏煤油灯散着昏暗的亮光,虽是密室但周遭却一尘不染
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受伤的痕迹,手脚也没有被绑住,云满月定下心来
看来不是冲着要命来的。
云满月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歪着脑袋不耐烦道
“何人胆敢给堂堂南渊二公主下迷药?要不要命了?”
“吱——”密室门被推开,进来一位美艳妇人,身边跟着稍显老态的仆从。
这位美艳妇人约莫着三十多岁,肌肤虽与少女有细丝差别但也能看出保养得当,身着深紫色丝绸,刺绣均用金色绣线缝制,胸前的龙凤呈祥图案更是栩栩如生,颈部与头部繁琐的饰品无一不显示了这位妇人的身份高贵。
密室内虽只有一盏煤油灯,但映照在这位妇人身上,整个密室也显得明亮许多。
“儿啊…”妇人蹲下抚摸着云满月的手率先开口道,
“让为娘看看有没有伤到啊?这帮丫鬟下手没轻没重的,真是不知道娇儿平时是怎么教她们的…”
云满月默默翻了个白眼,“母上大人,我就知道是你,你想找我,知会一声不就得了吗,干嘛搞这阵仗?我还以为我要葬送在这小破屋了呢。”
美艳妇人正是云满月的母上【苏蓉儿】,南渊国的国主。
“呸呸呸,什么葬送不葬送的,你成天没个正形,不这样把你弄过来,你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回来呢?是为娘想求你一件事…”
云满月就猜到绝对有猫腻,平时没事的时候苏蓉儿总是自称哀家,只有有求于孩子们的时候才会自称“为娘”
云满月狐疑的看着苏蓉儿,
“为娘就是…想让你去趟东川,取龙鳞!”
“什么??”云满月吓得差点蹦起来,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母上大人是不是疯了?”云满月摸了摸苏蓉儿的额头,“没发烧啊…你不是不知道东川那龙鳞是什么,那是人家东川国的国根啊,你取了来,且不说东川势必会对南渊开战,就论龙鳞是用东川历代国主之血浇灌,早已认主,若要为我所用,至少还得需上百年啊!咱们取龙鳞…纯粹是损人不利己啊!”
苏蓉儿叹了口气,“是,为娘也知道…可你父尊的遗愿,就是与这龙鳞有关,但是时机未到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只有找到龙鳞,届时你就会明白一切…娘只能把这项任务委派于你…”
“不是不是,母上大人,我?你确定是我吗?咱当初可说好了将来大姐继位,小妹镇国,我就负责逍遥快活,这活儿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干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话你可不能反悔啊!”云满月自动忽略掉苏蓉儿言语里的急切,急着撇清自己。
苏蓉儿深深的看了云满月一眼,表情凝重,欲言又止,却被身旁的仆从樱姑出言提醒道,“国主,小心地滑…”
苏蓉儿脸上的阴霾一闪而过,随即话锋一转表现的轻松道,“小满儿,你可知那东川风景秀丽人杰地灵,可是个游山玩水的好地方,你小时候的愿望不是要游遍四国吗?你就趁这次机会好好的玩一玩,事成与否,为娘绝不怪你!”
密室幽暗,云满月自是没发现苏蓉儿的表情变化。
云满月还是蹙着眉默不作声,仿佛看白痴一样看着苏蓉儿。
“罢了,这是娘派在东川的探子来的密信,你看看吧。”苏蓉儿从袖口里摸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小巧木盒,递给了云满月。
云满月拿出密信,上面全是奇怪的符号,可以确定是南渊密语,云满月使劲想看清盯着眼都快瞎了
这时苏蓉儿身边的樱姑说道,“二公主,还是让老奴给您复诵吧。
东川国主【萧振】久缠病榻,国医言之最多熬不过一年,眼下寻取龙鳞已是最后时机,吾此番多年来数次想传回密信均无果,如今总算觅得机会将信送出,请速速派可信之人到太子【萧策】身边蛰伏,东川国主命不久矣,定会带太子萧策去往龙鳞密址进行下任龙鳞主交接。”
云满月还想拒绝,可苏蓉儿显然已经没了耐心,“小满儿,如若你不答应,就在这密室里关上10天禁闭吧!平日里你多次忤逆哀家,哀家都睁只眼闭只眼,现如今你公然抗旨,已属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