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边,他嘴角噙着点舒爽的笑意,“赶紧去洗洗,脏死了。”
虽说着嫌弃的话,但没半点嫌弃的口吻。
姜若愈发气闷,脏?嫌她脏?
谁把她弄脏的没点数吗?
他还敢说她脏?
姜若用着为数不多的力气,撑起身子,一下子扑到霍津庭怀里,愤然一口咬在他肩头,那结实的肌肉完全咬不动,磕得她牙疼。
霍津庭将姜若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紧紧攫住她的手腕,他凤眸微眯,语气凌厉:“跟裴寒楼在一起都涨胆了?敢咬我?”
“觉得他能给你撑腰?”
姜若冷着脸,道:“霍津庭,我人现在已经在你手里了,你给个痛快吧,打算先睡后杀吗?”
霍津庭修长骨感的手指捏起姜若的下颌,细细打量了几眼女人的样貌,绝色尤物,死了可惜。
“我不会杀你。”他说。
姜若轻哼了声,自是不信,上次她没死纯属命大。
“你已经派人杀过我一次了。”
霍津庭眉心微拢,有些疑惑烦躁,“我什么时候杀你了?”
姜若懒得再理会这个男人,推开他的手,打算回去睡一觉,“敢做不敢认,没种。”
果然,男人对那种事都很在意。
霍津庭骤然眉眼压低,黑眸似是淬了冰,幽沉沉地凝视姜若。
他俯身靠近她,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你说谁没种?”
“你没种!”姜若故意气他。
可姜若似乎忘了,霍津庭生气了,倒霉的还是她。
果然。
霍津庭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扛在肩上,声音低醇暗哑:“那就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种。”
姜若后悔逞一时口嗨了,她慌忙求饶:“三爷,不行,不能再来了。”
“三爷,我错了。”
她的喊叫声在男人耳里变成了另一种催化剂。
姜若挣扎间无意蹭掉了霍津庭身上的浴巾。
事态发展逐渐走向不可多言的画风。
浴室里前后皆是镜子,每一块玻璃都倒映着两人的身影,别样风情。
男人撕裂了正经严肃的西装,踩碎了精致贵气的金丝眼镜,最终让美丽娇媚的女人在他身下唇齿低吟。
什么斯文败类,分明就是西装暴徒。
姜若算是见识到霍津庭真正的体力了。
“是你让叶冰依给我下迷药的对吗?”姜若意识还是清明的,那天在咖啡店的事越想越不对劲。
“叶冰依肚子里的孩子你早就打掉了是不是?”
霍津庭在浴室抽起了烟,神情微熏迷离,他语气清淡,着实听不出是在夸她,“算你还有点脑子。”
“霍津庭,你无耻!”姜若生起气来,也不恭敬的叫什么霍三爷了,直呼其名。
霍津庭手上使力,掐得姜若吃疼,他冷哼:“我无耻,你浪荡,谁也别说谁。”
她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勾那么多还不满足,不是浪是什么?
姜若气得浑身发抖,这男人还有理了?
姜若理直气壮的指责,吸了吸鼻,鼻尖轻颤,带了丝丝委屈:“明明是你拿我当替身,是你无情无义在先。”
霍津庭在她后颈上亲吻着,声音低哑磁欲,讥嘲她的哭闹:“怎么?跟我睡久了,想谈爱了?”
“成年人的世界,没什么感天动地的爱情。”
他警醒姜若别贪图爱。
他肯用一个调香师来换她三天,也只是看在她身体滋味不错的份上,做了笔不算赚却也不亏的买卖。
霍津庭前胸紧贴着姜若的后背,抬起她的下颌,逼她看向镜中娇羞红透脸的自己。
他黑眸寒芒如针,声音凛冽,如同金石相锵,裹挟无比冷意,“姜若,你该庆幸你有这张脸。”
“长得像滢滢,是你的荣幸。”
“要不然,你以为,爬我的床很简单?”
床可能好上,但却不好下。
..
姜若被男人囚了三天。
霍津庭想起跟秦北的约定,三天之后,他来带人回去。
对于秦北,霍津庭只觉得这个男人是假面狐狸,深藏不露,心机颇重。
明明他不爱姜若,却非要占着她,引诱她。
看似带你上天堂,实则推你下地狱。
霍津庭也算是第一次见到跟他一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