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识过。
今日看到的也不过冰山一角。
权势带来的顶级风月,丧心病狂。
霍津庭拍了拍姜若的小屁股,这里倒是没瘦。
他轻笑了声,却不含半点温度,“该你上去了。”
这种玩法叫合春宴,不能真睡。
虽然姜若身子本来也不干净。
可霍津庭还是不舍得她被别的老男人真碰。
涨个教训,以后好好听话就是。
姜若拼命摇头,极其不愿。
一张一合的唇发不出声,她心里着急死了。
有工作人员将她强制拉走。
透过层层人群,姜若对上霍津庭幽深阴冷的眸子。
一年时间,第一次见识了他的冷血、残忍、无情。
所谓的好,都是因为没踩在他雷区,顺了他心意。
而一旦触碰逆鳞,便是万劫不复。
..
温原饶有兴致的看着姜若被绑在上面,冷笑了声,“有趣。”
她竟被男人带到这玩了?
台上电子屏幕快速滚动着。
很快,数字停在了二十七。
温原手中的数字卡片与屏幕上一模一样。
“二十七,谁是二十七啊?”
“我是二十六,妈的,差一点就能玩到了。”大厅里响起男人们的遗憾、不满声。
“先生,您中签了哎。”
“原爷,咱还得回缅越呢。”温原的亲信莫殷说。
温原朝他摆了摆手,“不急这一时。”
说罢,温原朝台上走去,他潋滟的桃花眼微眯,心里始终萦绕着几丝对姜若的好奇。
霍津庭、裴寒楼,他们都碰过的女人得是什么滋味?
这可是姜若主动送上门的,不玩白不玩。
..
姜若在台上挣扎不开禁锢,心灰意冷的仰头望着天花板。
璀璨的水晶灯散发着晶莹光芒,似梦如幻。
她好像看到了阿淮哥哥?
只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
嚣张的烟灰蓝发色极其醒目,面具遮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但露出来的鼻梁和薄唇都特别好看。
男人右耳戴着两枚耳钉,看起来邪肆不羁。
姜若望着他微有所失神,男人的下半张脸是那么熟悉。
好像姜淮!
姜若又仔细凝视了下。
他有泪痣!
右眼下有黑色泪痣!
“阿淮哥哥。”姜若眸间炸开惊喜的光芒,无声轻唤。
她攥紧温原的衣袖,月牙眼里闪烁光亮。
真的好想把面具摘下来!
可她被禁锢着双手双脚,根本没办法做到。
姜若只能一直无声呢喃:“阿淮哥哥。”
努力的想跟他说话。
温原朝她勾唇坏笑,戴着三枚戒指的修长左手按下机关。
他站在姜若面前,并不心急,而是细细打量着。
他知道姜若为什么会对他激动,因为这张跟姜淮一模一样的脸。
温原低头睨她,溢出几分轻嗤:“这才多久没见,被姓霍的弄成这副鬼样子了?”
他记得她以前没这么瘦来着。
现在仍旧漂亮,但失了灵气。
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显示着她的疲惫,过分白皙的面容有种病入膏肓的奄奄一息。
“怪不得把你带到这。”温原淡淡嘲讽。
终究残花败柳。
姜若听不到他说什么,也无法发出声音跟他说话,面色着急,一直咬唇冲他摇头。
温原看不懂她的意思,不由产生出几丝烦躁。
他瞥了眼一旁,勾唇狂肆冷笑。
管它长安俱乐部的狗屁规矩,要怎么玩他说了算。
他嗤了声,连内内都是纯白的。
他可不喜欢白色。
温原摸了摸姜若的小脸,太瘦了,一点肉也没有。
“我喜欢黑色。”他莫名跟她说。
他宽大挺拔的身躯将姜若这么小小的一整只笼罩在怀中。
半响。
奇异的感觉让姜若眉间紧蹙。
她的心脏又像是被人用力狠狠攥紧般,骤然迸发出极其强烈的疼感。
两种感觉混合在一块,让她生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