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脱了线,凌乱的头发,惊慌失措的神情,显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姜若跑得太急了,一路上摔倒好几次,裤子上全是湿黏的泥土,脏兮兮的。
在这生死垂危之际,再脏也顾不上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姜若体力即将告竭,周围的环境好似没变化过,仍旧黑暗幽森,让人止不住心生恐惧。
“啊!”
姜若脚下一不留神,又被粗壮的树干绊倒了。
此时,沈清欢漫步追上来。
姜若回头望他,害怕的后退,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人,声音颤抖:“我求你了,不要杀我,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沈清欢居高临下的睨她,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显露在外。
现在这副生死攸关的场景让姜若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惊扰她十多年的噩梦,梦中也是一个黑衣男拿刀追她,想杀她。
沈清欢上前用绳子绑住了姜若的手腕,那条绿蛇趴在他肩头,一直都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不要杀我,求你。”生死存亡的一刻,姜若不甘心又哀求了声。
但这软糯委屈的声音丝毫没打动沈清欢,他用力拽着绳子逼姜若站起来。
往最终的目的地而去。
今晚有暴雨。
只要他把人放到最容易引发泥石流的地方,等大雨冲刷山体,姜若一定会被深埋其中。
到时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场意外。
他戴着手套,小心到连指纹都不会留下,没有证据可以怀疑他,自然也跟沈滢没关系。
细思极恐。
..
酒店房间里。
沈滢跪在温原脚边,极尽卑微苦求,“伊森先生,您就给我点,真的只要一点。”
温原赤裸白净的脚抬起沈滢的下颌,满满的侮辱意味,他摇晃着盛满红酒的酒杯,流光氤氲之中,漫不经心地睥睨她。
温原殷红的唇扯出了个残忍冷笑,“别急。”
今晚的好戏,还没开始呢。
沈滢像是信徒崇拜其神明般,对温原的脚都极为喜爱,双手虔诚捧着,身姿卑贱低下,“伊森先生,您玩腻了姜若对不对,今晚让我来服侍您吧。”
温原白日里对她施舍的那点好,被她牢牢记下,反复回想,犹如陷入爱情中的无脑少女,各种幻想。
温原轻抿了口红酒,用脚颠着沈滢的脸,冷漠瞥了她一眼,毫不遮掩的嫌弃:“脏货。”
紧接着,温原又说:“那晚被别的男人睡了后,姓霍的睡过你吗?”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脏成这个下贱样,他还会爱你?”
“没有。”沈滢如实说。
说来也怪,最近一段时间,霍津庭都没跟她提过上床的事。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亲密接触了。
温原修长的手指缓缓划过酒杯边缘,他索然无味地收回视线,眼眸裹挟着冷血残忍,泪痣也沾染冷漠,“今晚就让姓霍的好好看看,他的未婚妻是怎么对着别的男人发浪发贱?”
沈滢摇头,满身心的拒绝:“不要,伊森先生不要,不能让阿庭知道。”
温原阴郁无光的桃花眼微眯,在姜若面前他是温柔男友,可在别人面前,他就是地狱修罗。
他得给姜若报仇!
温原:“你妹妹扇了小若儿,妹债姐还。”
沈滢:“可是傅舟已经帮过姜若了,佳人已经受到惩罚了,您为何还要...”
沈滢的话还没说完,温原抬脚踩上了她的脸,将其狠压在旁边的矮茶几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外人眼里的清冷女神,在温原这,一文不值,视如敝履。
当初也是她不自量力,以为凭借着几两肉就能征服他?
上赶着送上门,自甘下贱。
沉默的氛围被一道门铃声打乱。
温原收回脚,示意小奕,“去开门。”
沈滢并不关心来人是谁,她仍旧跪在温原脚边。
温原就这么张开着腿,气场不显任何颓势,嘴角撩笑,与霍津庭直视。
而在霍津庭的视线里,最令人注意的是沈滢!
女人攀附在男人大腿上,长发散落,上衣扣子全部解开,风光显现,像极了一个靠男人而活的风月小姐。
霍津庭凤眸顿时阴鸷无比,眼尾溢着浓郁煞意,暴戾之气噌起,他骨骼分明的手掌陡然紧握成拳,手背青筋突兀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