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起来对他们下狠手,卧室被重新改造,大到能放下三张床,纵使她有再多的小心思,也难以同时应付两个成年男人。
日子就这么互相折磨过着。
她时不时下个毒,藏个刀,每天都在想如何能要了他们的命。
也不知道他们的命能让她折腾到何时?
姜若可劲下毒,宴家两兄弟可劲解毒,一天到晚,连吃个饭都跟谍战片似的,生怕姜若又在饭菜里面下些新奇毒药。
她每次都能在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到各种毒药,与其说是没被察觉,倒不如说是都在让她消气,任由她作而已。
毒药喝得最多的应该当属裴寒楼,她下一次毒,他就要被迫洗一次胃,有时候洗胃不够及时,药效开始发作,他更是能吐出半袋子的毒血,好好一个大男人,硬是给了她半条命。
“若若,是不是我们都死了,你才甘心?”
“像你们这种烂人活着干什么?”
“可是我们死了,谁还会陪你这么玩?”现在是不期望她能爱上,而是期望她手下留情,别真把他们弄死。
“真以为我稀罕跟你们玩?”
是啊,但凡她能走掉,早走了,又怎么可能会心疼他们?
..
霍津庭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今晚想单独跟姜若说点真心话。
还没等霍津庭靠近,姜若就从腿间抽出水果刀威胁他,“滚!”
“又是哪来的刀子?”霍津庭倍感无奈。
姜若怀里抱着小若,连个正眼都没给他,“我叫你滚!”
“若若,一个月了,还没消气吗?”霍津庭试图走近,轻声说:“到底要怎样才能不这么闹了?”
裴寒楼身强力壮,之前没受过任何伤,多喝点毒药没什么,可他就剩半条命了,再喝命都给她!
他接连两次心脏受伤,再来一次,纵使是心脏科顶尖医师的宴许使尽浑身医术恐怕都救不回来。
他来找姜若的时候,宴许还跟他说:“三爷,悠着点,再有下次,神仙都难救。”
姜若收回刀,一双干净修长的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小若猫的头,语气平淡,却字字句句都锋利无比:“好啊,跪下。”
他们虽都曾在感情上对不起过她,但在物质上却没有亏待过她,一直都是给她最好的物质生活,为此这大半年来把她身体养得那叫一个身娇体软,满面红润的。
霍津庭:“只要我跪,你就不闹了?”
姜若抬起眼眸望向这个比她高大很多,也比她强大很夺的男人,神情风轻云淡,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对,只要你跪下求我。”
就像当初她求他一样!
闻言,霍津庭眼神先是一愣,而后微笑了下,眼角溢出淡淡苦涩,有种身疲心累的感觉在全身上下四处游走。
她还真是...
好狠的心啊。
姜若只是说说,并没有想过霍津庭能不能真的做到,毕竟咱这位霍三爷看尊严比看自己的命都重要,让他下跪?
可是...
那干脆利落地扑通一声,让姜若大为惊愕。
他竟真的跪了?
男人穿得西装革履,在她面前跪得笔直。
姜若一时间愕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才三十二岁,还是壮年,可姜若却在他脸上看到了满目疲态,那种对命运的无可奈何,和对过往时光的无能为力,让他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
他也只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不是无所不能的神,没有通天的本事去扭转时间,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去算到自己的心。
但所有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
而霍津庭就是不可饶恕!
霍津庭隽黑深邃的凤眸缱绻含情,淡淡忧伤如水流淌,小心翼翼问她:“若若,开心了吗?”
“不开心。”姜若快速恢复到之前那副冷漠神情,继续给他出难题,“我还没有抽过你呢。”
跪都跪了,也不差这点。
霍津庭无奈轻叹了声后,动作极为利落地拽下腰间皮带递给她。
姜若眼神惊诧,没想到霍津庭能如此干脆。
也罢。
反正不管她怎么捅,他都不死,那不如好好折磨他,消磨掉他那些令人恶心的贱爱。
在抽他之前,姜若忽然想狠狠羞辱他一番,又想起了一件东西,便连忙起身去找。
姜若在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