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伦娜和温淮有说有笑,姜若心里愈发不是滋味,难受极了,好似有块大石头堵在她心头,又让她如丢了魂般,整个身躯内部空荡荡的。
她很想冲进去告诉那个女人,温淮是她的!是她的!
可是她又很犹豫,她不敢再面对温淮,只要一见到温淮,就能想起她差点亲手杀了他,杀了这个她最爱的男人。
无穷无尽的痛苦和自责在折磨着她,让她泪水流满脸颊,情绪失控而绝望地小声抽泣起来。
温原见状将姜若压在病房外的白墙上,肆意吻了好久。
他还伸手握住她的小软手,缓缓与她十指相扣。
温原站在姜若身前,高大的身躯将她一整个笼罩在怀,充满安全感。
他漆黑的眸子仿佛是最暗沉的黑夜,而这双眼睛又因她而闪烁出细碎炽热的光芒,爱意深沉,粘稠到无法稀释,溢满眼眶。
温原呼吸急促而炙热,突出的性感喉结滚了个来回,缱绻温柔又好奇地问:“姜若,既然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不是温淮,为什么还要跟我上床,给我怀孕?”
甚至当初的她比他还要迫切的想生孩子。
为什么?
姜若含着泣音呜咽:“阿淮哥哥,对不起。”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他的。
“小若儿,你是喜欢我的。”温原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就自问自答。
如若不然,干嘛追他?
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各说各的。
..
最终,姜若还是没敢闯进病房,去质问温淮。
温原说的对,她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从她开枪打伤温淮开始,她就已经不配被温淮所深爱了。
她辜负了最爱她的阿淮哥哥。
辜负了温淮的心。
她好差劲啊。
真的好难过啊。
怎么能认错了呢!
一辆威严嚣张的红旗车停在医院楼下。
而车里,姜若失魂落魄地躺在放倒的座椅上,眼神迷茫,眼角滚烫的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任由温原脱她的裙子。
“小若儿,婚结了,人也看了,我们的洞房之夜不能落下。”
裙子褪去。
姜若极为乖巧,除了一直都在哭外,一句话也不说。
“小若儿,我们的新婚夜要永远记住哦。”温原的声音如恶魔。
她要记住,她在婚礼当天开枪打伤了温淮。
她要记住,她辜负了温淮,而温淮也已不再爱她。
她要记住,只有他始终如一,虔诚炙热地爱着她。
温原用话语刺激姜若,诱惑她,引导她:“姜若,其实你也没有多爱温淮,如果爱他,为什么还要来勾引我?”
“为什么还要找那么多男人,跟他们上床?嗯?”
温原的声音给这夜色划出清晰分明的清冽质感,低沉间抹上了丝柔和:“乖宝,你这不叫爱,你根本就不爱温淮。”
起码爱他,就得给他守身如玉吧?
可她呢?
接二连三找男人发浪。
就是个渣女罢了!
暗自伤心的姜若在沉默中听到这话,立马回神反驳,情绪激动:“不是的,我爱他!”
温原嘴角化开抹凛冽冷笑,甚至带了点子嘲讽:“你对他算哪门子爱?”
“我爱他,我就是爱他。”姜若偏执地以为。
温原放在姜若腰间的手使劲捏了一把,暗戳戳吃醋道:“他不就是跟你在一起十年吗,等你也跟我在一起十年,你也会爱上我的。”
他牢牢抱紧她,俯在她耳边说:“小若儿,六年前,温淮被温家带走,你一个人生活在宁川,你以为你为什么会过的那么安稳?”
“你这张脸,如果没人保护,早就被别的野男人玩死了。”
“是我买通了当地的混混,保你平安,无人敢惦记你的身子。”
“当年你被几个小混混追,一路跌撞进我的怀里,把我错认成了温淮,抱着我哭得梨花带雨。”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了。”温原真诚地说出自己的心声。
随之,温原亲吻上姜若莹润柔软的红唇,眼角瞥见了她眸间显露出的愕然诧异。
瞧她这副吃惊的样,估计早把这事忘了。
姜若在听到温原的这番话后,确实很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