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都不复存在,被霍津庭背地里摧毁了个彻底,若单靠他自己要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赚够十个亿是非常有难度的。
甚至可以说不可能。
唐茜既然要为难他,那么就不可能让他轻易找到赚大钱的方法,如此一来他就只能从底层做起,而两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强人所难。
温淮先前已经被打击过一番,骤然从高位跌落,又身负重伤,多年拼搏努力一朝化为虚无,如今再次回归到以前那卑躬屈膝的黑暗日子,他也有所不甘,但又不得不安然接受。
他其实原本可以不用理会唐茜的刻意刁难,可又实在清楚姜若心中母亲的重要性,他还是更想得到丈母娘的喜爱,借此也能帮姜若缓和一下母女关系。
如果一切都是为了姜若,那他就可以忍!
无论怎样都能忍。
花店里的女员工目光久久瞧见姜若和陪同她而来的温原,羡慕声不断。
两人穿着奢华,一身矜贵气,打从一开始出现在花店里时,就瞬间吸引住了众人的注意力。
灯光洒在温原妖冶俊美的脸上,好似为他镀了层金黄色的光晕,越发华贵耀眼,随意一个动作就魅力无限。
他眉浓鼻挺,脸部轮廓甚为分明,浑身透着股雄性的性感魅惑,叫人一见倾心。
“这个男人好帅哎,是我的审美。”
“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女人是他老婆吗?”
“果然,会玩浪漫的帅男人都是别人的,我们只有不解风情的直男。”
趁姜若去看鸢尾花的时候,温原被旁边摆放了一排的玫瑰花所吸引,各色各样的玫瑰应有尽有。
他记得姜若喜欢红玫瑰。
喜欢一种叫做夜玫瑰的红玫品种。
它颜色是深红,花瓣有种厚厚的丝绒感,黑色中透着红色,红色中又透着黑色,花朵形状极为美观,给人以华贵神秘之感,有股别样的美丽。
在所有红玫瑰之中,唯独它独特至极。
亦如姜若,独树一帜。
她看似娇软可欺,实际比谁都狠心;看似一朵美艳红玫瑰,实际妥妥霸道黑莲花。
温原低头瞧着拿在手里的黑红玫瑰,想起它的花语,深沉而高贵的灵魂。
不远处,姜若挑好了鸢尾花,前来付账。
温原手拿玫瑰一起结账。
不用姜若说,他自愿当起钱包。
姜若瞧见这束热烈的红玫瑰,随口一问:“怎么买了玫瑰?”
温原:“你送温淮,我送你。”
大抵爱就是一场深渊,苦不堪言却也心甘情愿。
..
高级西餐厅。
温淮在角落边独自演奏钢琴。
如今他眼睛很怪异,为了防止吓到来往的客人,特意戴了副墨镜来遮挡红瞳。
果然如他所想,唐茜会极尽所有可能来封锁他的路,让他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赌约,从而说服安西女皇,让安西女皇也觉得他这个外孙女婿不中用,没有任何留着的意义。
但他又岂能轻言放弃?
于是,他只好先试着靠钢琴才艺慢慢赚钱。
也好在他琴声悠扬不俗,完全拿得出手。
姜若挽着温原胳膊走进西餐厅。
一进门,她就听到了一阵美妙空灵的钢琴声,极为耳熟。
一听便听出是温淮所弹。
姜若寻着钢琴声而去,步步走向温淮。
她还一直没看见温淮身上的伤,因而并不知道温淮在此期间都遭受了什么不公平待遇。
只觉得他能平安回来见她就是万幸。
温原默默跟在姜若身后,就这么亲眼看见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正走向她心中白月光,那般坚定,那般迫不及待,不由眸间难掩失落之色。
果然啊。
温淮一回来,还有他什么事?
他左右不过就是个姜若无聊间想起来的玩物罢了,一切都做不得真的。
有温淮在,他永远被压一头,纵使丈夫的身份名正言顺,也终不得姜若承认。
不过,大抵世间也只有他这个丈夫会如此大度了,带自己老婆来找自己亲哥。
巴不得给自己头上戴顶绿帽?
姜若眉眼浅笑着走到温淮旁边。
她将鸢尾花放在钢琴上。
在看见温淮戴着墨镜时,她只以为是温淮不想过分暴露身份,因而才故意戴墨镜遮脸,出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