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施宁在哪儿?”
范昌良依然笑。
“你不放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阿铮,给我水果刀。”
慕少臣伸手向沈铮。
沈铮脸色微变,“少臣,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你们可以把我弄死在这里,但是他们在下午一点前见不到我,就会把你的女人玩死为止。”
“你个浑蛋。”
慕少臣又一拳挥在范昌良的头上。
他一边耳朵被打得除了嗡嗡声,听不见任何声音。
“警方已经在地毯式搜索了。”
江博的声音冷冷地响起,“而且,我们能抓到你,又能找到这里,你以为我们找不到施宁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范昌良冷笑,“慕少臣,你最好把我另一只耳朵也打聋,这样一来,施宁就会被无数的男人玩到死……啊。”
“少臣。”
沈铮和江博同时拉住慕少臣。
他才没有对范昌良动水果刀。
即便如此,他刚才那一脚,肯定也把范昌良给踹废了。
范昌良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了一团,青肿的脸上大颗的冷汗滚落。
“慕少臣,你打我的每一拳,我都会记在你女人身上。”
慕少臣咬牙吐出一个字,“滚。”
范昌良只是一秒的怔愣,很快就得意的大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不敢,我活着,你女人才能活着。”
“少臣,你不能放他。”
沈铮要拦着不,被慕少臣拉开。
“让他滚。”
范昌良连滚带爬地上了车。
江博和慕少臣对视一眼,走到旁边去打电话。
慕少臣把刚才和范昌良的对话发给周淮,连同他开车逃走的画面。
施宁在范昌良手里,他不怕死,慕少臣却害怕施宁受到伤害。
范昌良不想知道慕少臣的用意都不行。
慕少臣让人开着车,光明正大地在他车后跟着。
他只好把车开回市区。
-
山村土屋里。
施宁的手脚连同身子被紧紧绑着。
从昨晚到此刻,她连一滴水都没得喝。
跳车受的伤也没有清理没有涂药,血迹虽干了,但伤口周边还有泥土。
她被关的这间屋子只有房顶上一片透明亮瓦,照射进来的光线有限。
刚闭上眼,听见门开的声音,施宁又立即睁开眼,戒备地看着从门口进来的男人。
“喝水吗?”
男人长着一副猥琐样,端着半碗水来到施宁面前。
施宁看看他碗里的水,嘴干得难受。
嘴被堵着,她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
男人色眯眯地笑道,“我喂你喝水,你一会儿让我摸摸,可以不?”
施宁脸色大变的身子往墙角缩。
男人伸手摸她的脸,“你躲什么,我哥睡着了,其他人还没来。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只要你不说,我就是干了你也没人知道。”
“呜呜……”
施宁左右摇晃着脑袋,不让他占便宜。
男人也不急。
他们昨晚一夜没睡。
他哥才睡下一个小时,这会儿就是打雷都不会醒。
又是在自己家里,他才不怕呢。
他取下塞在施宁嘴里的布条扔在一旁的地上。
把碗喂至施宁唇边,“喝吧。”
实在渴得难受,施宁只犹豫了片刻,就把半碗水喝完了。
男人放下碗,刚想把手往她身上伸,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接起,不知是谁打的电话。
施宁只听见他“嗯”,“好”,“哦”了几声,就挂了电话。
见他放下手机,又往自己面前凑。
施宁紧张地问,“有吃的吗?我饿。”
“你想吃什么?”
“米饭,有吗?谁家的蒜苗炒肉好香。”
“你想吃蒜苗炒肉?”
“嗯。”
“行,你先让我睡一次,完事我就给你做。”
男人说着,手就往施宁胸前伸。
施宁吓得声音打颤,“等一下。”
“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