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祝以宁脱下鞋子,疲乏地眼皮子耷拉下来,三两步到床前,躺下后被被子包裹住。
暖洋洋的……
祝以宁觉得舒服又惬意,门啪嗒一声打开了。
站在门口处的王秘书,轻唤了声:“小祝总。”
祝以宁抬起眸,循声望去,懒洋洋的回:“盛白池呢?”
带上门,王秘书打量着床上的祝以宁,小心翼翼出声:“在医院。”
那娇软的身躯侧翻过来,趴在床上摇着小脚丫,撑着下巴,似是在思考着,很快百无聊赖的瞟了一眼王秘书说:“怎么搞的?”
回忆呈碎片式闪过,拼接在一起,惊得眼睫毛颤动了片刻。
很快回过神,祝以宁深吸一口气,压抑着些许怒意:“我还没动手,就遭报应了?老天有眼啊?”
“不清楚,不过被救护车带出庄园的时候,脸都被打的面目全非了,特别吓人。”
王秘书撇了撇嘴角,想想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祝以宁撑着下巴的手指,指尖叩着腮似乎在思考:“你觉得是谁安排人把他给揍了?”
“当时我让盛总去救您的时候,就被盛总吩咐先把您送回房间,后面的事情,我也不得而知。”
祝以宁猜测到这事和盛璟淮有关。
不过她不想这么放过盛白池,等回去在处理。
夜深了,祝以宁很快就睡下了。
隔壁房间内,盛璟淮靠在真皮沙发上,半倚着的身体靠在沙发上,手搭在桌边,一包香烟还有打火机,其次就是手机。
医生的话还萦绕在盛璟淮耳边。
他望着窗外,树梢上挂着一轮明月,目光渐渐暗淡了下去。
这个孩子,祝以宁会留下吗?
……
一个星期后,祝以宁把岚山结尾项目的一些工作处理完就准备启程返回帝都了。
她正在房间里收拾着衣服,王秘书在旁一茬没一茬地问着:“小祝总,您这次回去不去给盛总道个别吗?”
“道什么别?”
祝以宁挑起眼尾,问。
王秘书移开视线,没戳破两人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看祝以宁把衣服叠的很乱,王秘书赶紧夺走,无奈口吻:“小祝总,要不您就去旁边待着吧,我来收。”
“也好。”
祝以宁走到沙发前坐下,看到桌上的奶昔,草莓味的,杯沿上卡着一颗草莓还有果酱淋在上面,几颗脆巧插在奶昔内,以及美乃滋喷成了冰淇凌状。
她拿起,摇了摇吸管准备喝。
“这是你帮我叫的?”
“没有啊,我以为是您叫上来的。”正在收拾的王秘书抬眸回。
祝以宁眉头一皱,正疑惑着,门口出现了一道声音:“来历不明的东西都敢喝,不怕再被算计吗?”
她回头,看到盛璟淮倚靠在门框,打量着她。
四目相对,祝以宁嘴角的美乃滋还没舔舐掉,微微张唇:“你怎么……”
话没说完,盛璟淮大步走到祝以宁面前,修长的手指伸向嘴边,抹掉。
唇瓣的柔软,让盛璟淮眼睫毛覆了一层柔粉,耳朵也不可察觉地红了起来。
“我现在有点怀疑,这个庄园是不是你家了,怎么我的房间你好像随时都能进一样?”
祝以宁微微抽搐嘴角。
盛璟淮残留着美乃滋,心底升起了一股情欲的苗,很快被掐灭了,淡回:“嗯,是我的产业之一。”
祝以宁:“……”
他紧接着下一句话又打了个措手不及:“飞机票退了,一会儿我的私人飞机送你回去。”
王秘书在旁听着,正整理的衬衫被吓得,掉到了床上。
祝以宁则一副惊掉下巴的模样,看着盛璟淮。
“呵呵,你好有钱啊!”
她拾起吸管喝着草莓奶昔压压惊。
盛璟淮瞥了她一眼,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望她:“草莓奶昔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她眨巴着眼,偷偷瞟了眼盛璟淮,默默的把草莓奶昔放在了桌上,故作镇定道:“咳咳,我感冒还没好,就先不喝了。”
他摩挲着杯子,没抬眸随口说了句:“澳大利亚纯牛乳,新鲜采摘的丹东草莓,无任何添加剂。”
祝以宁眯起眸,盯着盛璟淮的脸:“你耍我?”
盛璟淮勾了勾笑:“好玩啊?”
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