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裳被彻底弄脏了,江彩蝶叹口气,完全不知道他是闹哪出。
叶玄道:“拉良家……不,你不算良家,没人比你更风流了……”
江彩蝶:“……”
叶玄接着道:“你总是太优雅了,扔点泥土沾沾地气。”
江彩蝶愣了,记忆里似乎有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但又想不起来。他也瞬间明白了叶玄的意思,帮他唤醒一下记忆。
只是可惜了这块西瓜,江彩蝶低头看看,西瓜红色的果肉上沾了泥巴,已不能再吃了。
江彩蝶将西瓜放到桌上,道:“多谢。”
叶玄道:“不客气,你若实在想不起不妨回门派看看,说不定能想起来呢。”
江彩蝶苦笑着,“我已被逐出师门,已在师父面前发过誓再也不会踏入有风山半步。”
叶玄睨目看着他,笑了,“你是正人君子吗?是守规矩的人吗?”
江彩蝶道:“多谢。”
他自然不是守规矩的人,更不会是正人君子。
叶玄道:“不客气。”
江彩蝶动身走时,去井边梳洗了一番,将身上的泥巴变成了一幅画,虽然还有点狼狈,但风姿不变,依旧很优雅。
路过醉可时,盯着她怀中还未吃的两两块瓜,拿走一块吃了。
叶玄摇头笑了下。
瓜少了一块,醉可也不生气,将另一块瓜给了叶玄。
叶玄伸手在她头顶摸了又摸,顺着她的毛,“还是你疼我,知道给我瓜吃。”
醉可笑了,如花儿般甜。
第二天清晨,就是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貌似要下大雨。
江彩蝶站在自家屋中对镜换装,在想着穿什么衣裳好呢?最后还是同往常一样,峨冠博带,只是描浓了眉眼,看着更俊朗、魅惑气息横生。
就这样,他摇着羽扇优雅的走出门,在江府中上上下下的丫鬟夫人们的注视下,走了江府的大门。
后者皆是一愣,觉得他疯了,打扮这么好看干什么。
街上传来只言片语,江彩蝶皱了下眉头,没想到昨日那男子这么嘴碎,将他不行的消息传的风风火火。
江彩蝶叹口气,优雅地走着,充耳不闻。
到清风山脚时,他看到一处小竹屋,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想要一看究竟。
竹屋前种了许多凤仙花,开出的花朵几欲滴出了血,旁边放着杵臼。江彩蝶记得这种花能拿来染指甲,素来被爱弄指甲的人喜爱。
他情不自禁地摘了几朵凤仙花丢进臼里,拿起杵捣了起来。红色的花汁流出来,他伸手沾了花汁在指头上,两根手指搓了搓,红了两指头。他又觉得没意思,丢下杵臼进了屋。
推开竹门,屋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茶叶香,是雨前龙井,他记得这是他最爱喝的茶。
屋内摆设相当简单,一张宽大的竹床,一把竹椅,还有一个竹桌,已经上面的茶具。
竹床上有被子,这里是有人住的,他走到竹桌旁,拈起了小茶杯,茶水还是热的,主人应该刚离开不久。
他便退了出去,重新关好门,往清风山的方向走去。
望着那个竹屋他总觉得很熟悉,像是生活过一般。他摸着下巴,难不成是自己被赶出了清风山从此一蹶不振,在这里上演苦情戏码期待着师父心回意转?
下一瞬他拿羽扇敲了下自己的额头,叹道江彩蝶啊江彩蝶,什么时候你也变成这样了。
在他的认知里,那可一向是你敢驱逐我下山,我就敢摇着羽扇优雅的在整个门派里晃悠一圈,微笑着,丝毫没有羞耻心的晃。
然后再优雅的下山。
苦情剧的戏码跟他不搭。
这样想着想着,人以飘忽着来到了半山腰处。
清风山门派众多,在此就不一一举例了。有的门派在侧峰,有的在半山腰,有的在山的背面,总之能拿来锻造地方的都拿来用了。
在半山腰处的是玉真派,也是清风山上的第一道防线,入口之处。故此玉真派的修炼都很辛苦,从早到晚天天练剑,没得空闲。为抵御敌人的第一场入侵立下汗马功劳。
修行要清静无为,戒躁戒欲,更不能染指男女之事。要保持童子之身,才能有助于修炼。
故此,这修行也挺枯燥的。江彩蝶如是道。
江彩蝶所在门派是修行幻术,他觉得这个好,简单好学,最主要是美,满足他装帅装酷的风格。尤其是流连与莺莺燕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