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所在的房间屋门,王维便望见两位身着官服的衙役此时正在客栈的一楼大厅饮酒。
根据记忆,他知晓这二人正是阳平县令派来招募自己的张三与李四二人。
那二人见到他的身影走出,张三连忙笑着上前说道:“武都头,快来品尝下这酒如何,能否比的过那景阳冈的烈酒。”
“是啊都头,你是怎么凭借一个哨棒便打死那么大的大虫的,快跟我们讲讲。”名为李四的衙役说完话,便一脸期待的将一大碗酒递给武松。
王维见二人对自己这般友善,当即笑着接过碗道:“既然两位兄弟盛情相邀,那我便先尝尝这酒,我们边喝边聊。”
于是,接下来王维便根据记忆中的伏虎一事,对着二人边喝边讲了起来。
他讲了景阳冈上大虎有多大伟力,又讲了自己如何以手中哨棒戳瞎老虎双眼,却被老虎一爪将哨棒拍碎。
因打虎一事乃武松生平遇见最为险要之事,故王维只是根据记忆,便将此事讲解的活灵活现。
那二人闻听过后,既惊恐于武松所遇之险,又在心中对身强力博的武松生出敬佩崇拜之心。
王维见二人对自己颇有好感,于是便趁机问道:“我此次应县令大人之邀去往阳谷,两位兄弟身为阳谷本地人,这阳谷可有什么不好招惹的大家,也好让兄弟我早日了解一些?”
那张三闻言稍稍摇头笑道:“武都头莫要担心,你此次前去乃我家大人亲招,便是代表着县令大人的门面,即使阳平有些地主豪强之流,又怎敢不卖我官府一个面子。”
一旁的李四也点头说道:“就是就是,武哥你之前并未官职,不知我这官场奥秘,莫说是普通百姓,即使是那背靠朝廷有后台的狮子楼又如何?既然在我阳平县,他便要受我家县令大人的管教,不然,我家大人让他三更关,他便不敢开到五更。”
“所以说,待到了阳平之后,武都头尽管听县令大人的即可。”张三也点头说道。
王维闻言默然的点了点头。
他之前看电影,心觉那西门家在阳平看着颇像一霸的样子,然经过这二人一解释,便知无论是何人,到官府面前总归不如的。
这让他想到了一句古话,正所谓破家县令,灭门知府。
若有人依仗自家背景强硬,便敢得罪这一地父母官,怕是破门之日已随时可待。
看来我这次去阳平之后,只要将自己的靠山稳住便好了,王维心中暗自嘀咕道。
之后三人继续喝酒,不过王维喝了几碗之后,总觉这古人酿出的酒有些许酸味,再加上因蒸馏技术问题,酒水常显几分浑浊,故三碗过后,王维便不再饮了。
那两衙役见武松不再饮了,只当这酒度数太低比不过景阳冈之酒,再加上二者此次也是身有公事,故也停下了各自酒杯,随后三人在从客栈买了一些干粮过后,便继续向着阳平行去了。
待至阳平县后,那张三李四二人也不知道从何处抬来了一露天的轿子,说是让王维坐在上面,他们在一旁敲锣打鼓巡视一番,也让这阳平县人见识见识何为打虎英雄。
王维闻言连连摆手拒绝,笑着道:“二位兄弟莫要太过辛劳,我们从景阳冈来此,已经耗费两日,还是莫让县令大人久等了。”
听到王维抬出县令大人,那二衙役也不再强求,当即便带着王维向着城中走去。
而在这王维代替的武松正准备进城的这时刻,有一个挑着两个大蒸笼的矮脚男子,则同时从城中一侧向着城外走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卖炊饼的武大郎。
他此次出城不为别的,主要便为找死。
这话不是瞎说,是他真的不想活了。
而主要原因,则是武大郎自觉活的太过窝囊,本以为走运娶了美娇妻,却没想竟落个妻子看不上,旁人看不起的地步。
昨夜他卖炊饼回家,见有几名乡邻扒着自家门缝往里瞅,便知这些登犊子是想看自家夫人美貌。
武大郎见过之后大气,当即便抽出卖炊饼的扁担欲与几人决斗。
却没想因身高过矮,再加对方人多,当场便被暴揍一顿。
然,若至如此,倒也不至于寻死,更让这武大难受的是,他家妻子见他被揍样子狼狈,虽然出门帮其解围,却是比之以往更加瞧不上他。
这让武大郎心中大悲,这才一大早便准备出城,寻思找一风水好的地方上吊,也好下辈子生的高些。
然,就在他走至城门之时,正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