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程烈发现了她的惊慌,便低头问道,“不习惯?”
明月点点头,又轻声道,“皇上,可否把您的手拿开...”
程烈却笑了笑,“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来月事的时候,我帮你揉肚子?”
“你总说我的手比那汤婆子更管用。”
他不但没拿开,反而还在她的腹部来回地揉了揉。
可明月却觉着腹部爬上了一只虫子般地难受,四肢僵硬,表情痛苦。
“你只是忘了而已...”
程烈道,“待你重新习惯了就好。”
似乎还真是和他说的一样,尴尬了那么一会儿,明月似乎渐渐地适应了他手掌的温度。
动作轻柔,掌心温暖,揉在腹部之上,舒适得让人想睡去。
“可舒坦?”
程烈在她耳边轻声问了一句,却没听见回应。
扭头一看,她人早已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你从前可是最喜欢我这般..怎会不习惯?”
程烈勾唇笑了笑,低头在她脸上亲吻,便也闭眼睡了过去。
...
第二日起身时,身边的人早已不在,明月舒了一口气。
“娘娘,奴婢帮您。”
她正要拿起木梳梳头,一旁的红儿早已拿过木梳,恭敬地上前。
明月本想纠正她,不要再那么称呼自己,可一想,这?难为她么?
不过一个称呼罢了,随她去吧!
“好。”
明月坐在梳妆台前,让红儿梳头。
相比梁城的丫鬟,红儿的手法她似乎更为喜欢。
明月不禁觉着奇怪。
“娘娘,这是皇上交代让您一定要喝的红汤。”
梳完头之后,红儿又把桌上的红汤端到了她面前。
“红汤?”
明月从未听说过这种汤。
“皇上知您来了月事,特意让御膳房准备的。”
明月脸一红,低了头,“我知道了。”
她抿了一口那红汤,味道还不错。
是她喜欢的甜味,但又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
喝完了红汤,红儿又给拿来了暖手炉和披风。
“我并未要出门?”
明月觉着奇怪,“给我披风做什么?”
红儿道,“回娘娘,这是皇上交代的,皇上怕您着凉,便让您把这披风披上。”
明月摆了摆手,“不必,我不觉着凉。”
那红汤里头还加了些姜,喝下肚就觉着身子有些热了,怎么会需要这披风?
"是..”
红儿只好把披风挂好。
“阿娘!”
沫儿推来门进来,小心翼翼地叫了她,“您没事吧?”
“嗯?”
明月有些不解,“沫儿你怎会这么问?”
沫儿一脸小心,走路的步伐也轻了许多,她不似往常一样扑进她怀里,而是慢慢地走到她面前。
“父皇说您身子不适,让沫儿要乖一些。”
她摸着明月的手,关心地问道,“阿娘,您疼不疼?”
“不疼...”
明月有些动容,摸着她的脑袋,眼眶有些湿。
...
这几日明月似乎已经习惯了亥时之后,就往他的屋过去。
起先她只是以为自己来了月事,他会宠幸其他妃嫔,并不会让自己过去陪着。
可没想到他却寻到了她的屋里,一把将她抱起,就往他屋里过去。
他似乎也看出了她所想,勾唇笑道,“我就只有你一人,还想让我找谁去?”
“不可...”
她愣了一下,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行的...”
“什么不可?”
程烈吻着她的脸,低声笑道,“你是不是担心我会...”
他并没有说完,而是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衣襟。
明月果然脸色一紧,没有点头,但神色已是在默认。
“放心,我不会做那等禽兽之事...”
他搂着她一起躺下,手指在她腰上轻轻揉捏,“你莫要惊慌。”
可明月的身子还是有些僵硬,似乎并不能不惊慌。
“我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程烈吻了吻她的指尖,“我们太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