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1，和A0接触得怎么样了？】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在江离脑中响起。

“你......”江离刚要开口，反应过来现在正在上课。

“我们再来复习一下上节课讲过的相反数。”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时不时的拿起花名册点学生起来回答问题。

江离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出去跟51聊。

“举手的同学是有什么问题吗？”数学老师见居然有人主动举手，以为是想提问，心中的欣喜浮于脸上。

“老师，我肚子疼，想去上厕所。”

数学老师的脸色骤变，看了江离几秒，挥挥手道：“去吧，这些事情上课前就应该解决，以后我的课堂不允许谁再出去上厕所。”

江离充耳不闻，无视了数学老师一脸的不高兴。

出了教室门，他没有往去厕所的方向去，而是走到走廊尽头时拐进了夹角，那个地方有一个突出墙面的楼柱，正好可以完全挡住一个人，是个绝对的死角，江离前几天路过时看见那里有烟飘出来，他一开始以为是楼下在烧东西，走近才闻出是烟味。

江离扫了一眼地上的烟头，倚靠在墙边。

“你找我能不能分分场合，你难道不知道我在上课吗？”

终于把刚刚的不满发泄出来了，江离心情才好转。

【我时间有限，而且你也该适应通过大脑和我对话了。】

51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唐突有什么问题，这段时间78时不时的就会联合其他观测者找她的茬，一会儿数据库出现异常需要她指导修复，一会儿灵体和灵魂无法互相转化需要她示范操作，诸如此类问题让她烦不胜烦，更别说抽身监测江离。

“我已经找到楚鸢了，不过还真费了些功夫，说吧，下一步要怎么办。”

【你先盯着她，让她放松警惕，别让她对你有敌意。】

“我知道，我已经和她达成交易了。”

【交易？】

“你应该能通过观测台看到关于我的所有事情吧，你自己去看，不是说时间有限吗，你要是不告诉我下一步的计划，我还真不知道之后要做什么。”

江离语气懒洋洋的，倒一点也听不出紧迫感。

【现在你只需要待在A0身边，好好看着她，其他什么也不用做。】

“我怎么觉得你并不是真心实意地想跟我合作，连接下来的计划都不愿意说，观测者，你真以为我会老实的做你的工具人吗？”

江离早就发现，从灵魂创生界认识51到现在，他们的几次交流中51都回避了下一步计划的话题，他可不想当个不明不白只会听安排的傻子。

【我要是不告诉你......】

还没说完，江离直接打断，“你要是不告诉我，从今天起我将不会再帮你找什么A0，既然我已经在人界，那你就不能对我做什么，这辈子我就吃喝玩乐好好享受。”

【你不想成为观测者了吗？】51的话带着警告。

“我是想成为观测者，但我不想只做你的棋子，还有，我最讨厌被威胁，你如果在找A0这件事上不能做到事不保密，那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江离不紧不慢地回答着，在灵魂创生界时为了重生可以退一步，但现在已经达到一个目的了就没必要再忍着，毕竟能否成为观测者都是未可知的，51不能担保。况且按照51传输的信息，A0的权限可比51大多了，倒戈相向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A0能帮他。

51沉默不语，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通过江离回收A0的灵魂，如果需要江离行动的话，那只能代表着孤注一掷。

“还有，好心提醒你一句，楚鸢身边有个叫付冉冉的，给人感觉很微妙，你最好查查是不是有其他观测者在和你打着一样的算盘。”

江离故意说出这句话，想给51增加些危机感，观测者不信他，他也从没真正信过观测者，但只要有利益捆绑，管你是人是神，都是一丘之貉。

51愣了一瞬间。

虽然早就料过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她没想到这么快，甚至可能对方在她之前就找到了A0。

51没有A0的监测权，无法监测她的人物关系，也就不能判断A0周围的灵魂是敌人还是路人。

果然是墨菲定律吗，看来计划必须提上日程了。

【921，我可以把计划全部告诉你，但是你需要另外做一件事情。】

“你先告诉我，再谈条件。”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