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对于那些爱笑的人,他们往往把自己的不幸隐藏的很深,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袒露。这样的情况,往往倒置在别人眼里,他们没有不幸。
我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算怎样的人?乐观,悲观,爱笑还是忧郁。我只是一个失去右腿的残疾人,带着一条假腿生活了十年。
也是因为这一点的不足,知道的人,我需要看他们异样的眼光。对此,我一直觉得自己非常的不幸。
“为什么偏偏是我……”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在心里无数次的埋怨老天爷,问他老人家为什么这样对我?
噗呲……每当想到这里,我就会情不自禁地笑出来。这不是开心的笑,而是我在嘲笑自己的愚蠢。
是啊,老天爷他怎么可能会回答我!
我带着我的不幸,直到18岁那年,才得到了改变。
这种改变不是肉身的,而是内心……
我叫安澈弦,我很幸运……
城市的夜在19点左右至00点并不静寂与安宁。这段时间,喧嚣才是城市的每日必需品。
今日夜的上空是圆月,大概是因为十五,并没有薄云或薄雾笼罩在前,扫了这片暮空的兴致。
一座普通的住房楼,每家每户都还灯火通明,只有在中央位置稍向上的那一家,已经降了光。
在楼道阶梯间,一个酒鬼拿着一瓶还剩半的酒,面光绯红,晃晃悠悠地向上爬着。
“TMD,不……不干……就不干。老子是谁啊!”酒鬼忽然破口大骂,并仰头猛灌了一口酒。
酒鬼打了个嗝,发现已经到自家门口了,开始摸索着全身,寻找家门钥匙。
“老子的家……都比你的破公司大……真是的。”酒鬼找钥匙的期间,又冷不丁地骂出了一句。
酒鬼摸索钥匙到后腰,把一大长串钥匙从后口袋里拿出来,打开了门。
酒鬼迈进门,打开灯,两只像刚睡醒的惺忪眼睛扫视了一遍客厅,发现空无一人,朗声道:“沈玄妍,沈玄东,快出来给老子倒酒!”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酒鬼沉默了一会儿,倏地把包摔倒地上。
“TMD,老子供你们吃,供你们穿。你们就这样对老子吗?”这一声如同从上空劈下来的雷,使人耳鸣。只见酒鬼面光不再只是绯红,而是像猴屁股那般,别人一见都会吓一跳的生气。
酒鬼接下来的举动让人惊恐,只望他步态蹒跚,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厨房,一眼锁定菜刀,没有丝毫不连贯动作地拔出,冲出厨房,直径地向他儿子沈玄东的房间走去。
沈玄东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表情疏松的熟睡,听到突然的开门声,烦躁地翻了一个身。
“谁啊?”
酒鬼的名字叫沈勇,他双眼圆瞪,眼白布满血丝地看着床上的沈玄东,歪了歪脑袋。
沈勇此刻的模样极其恐怖,他拿刀指向沈玄东,有点咬牙切齿地道:“小兔崽子!”
话音落下的下一刻,沈勇举着刀跑上前在他儿子沈玄东的脖子上,狠狠地划了一道。
浓郁的血腥味蔓延整个房间,只望床上的沈玄东捂着脖子,双眸展现着目瞪口呆,大叫了一声。
“啊!”
这时房间亮了,在门口,一个漂亮的女孩站在门口那里,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把沈勇拉到地上。
这个女孩叫沈玄妍,是沈勇的女儿。她冲沈勇大喊道:“爸,你干什么?”
沈玄妍不管地上的沈勇,上前捂住她弟弟沈玄东的头,双眸垂泪地哭了起来:“玄东,玄东……”
–三年后–
某日早晨,阳光明媚,和煦的风缭绕在每个人的脸庞。
沈玄东一家,到了吃早餐的时刻。
家里唯一的女人沈玄妍正在准备着,准备完毕后,沈玄妍把早餐一一摆到餐桌上。
“玄东,爸,吃饭了。”
话音落后,沈勇抓着自己的头,打着哈气,从房间直径走到板凳前坐下,没有任何话语,拿起一个面包,大口地啃食着。
沈玄东从洗手间里出来,擦着自己的脸,看了沈玄妍一眼,坐到沈勇对面,开始往面包上抹果酱。
早餐的气氛非常的尴尬,这一家共三口人,围着一张桌子,自个吃自个的。他们也没有目光的交流,谁也不看谁,就像对方根本不存在一般。
“对了,今天晚上我要加班,放学后,你们俩好好在家里待着。”沈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