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护士带着一行人来到了白南芷的病房门口。
护士道:“就是这里,你们进去就可以。”
安澈弦道:“好。谢谢您了,护士。”
刘洱敲了敲门,拉门进去叫了一声:“南芷?”
白楠闻声,立马站起来,讶然道:“你们怎么来了?”
安澈弦把水果递给白楠,道:“来看看南芷,她怎么样?”
白楠把水果放到桌子上,叹了一口气道:“还是那个样子。烧了退,退了烧的。”
安澈弦皱着眉头看着病床上的白南芷,刘洱一下子搭到他肩上,冲安澈弦笑了笑。
安澈弦看向白楠,对他道:“哥,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南芷要是醒了,给我们打个电话。”
“好。”白楠摸了一下安澈弦的脑袋,道:“都快要高考了不是,要加油啊。”
安澈弦微笑着,嗯了一声。
“那我们走了,白楠哥。”刘洱拉着安澈弦和沈玄东:“走。”
他们慢慢离开了,沈玄东最后一个走出病房的,他迅速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白南芷后,才关上了门。
门被关上的下一秒,刘洱的笑脸就消失不见了。他看着安澈弦,道:“澈弦,小南瓜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病的这么严重?”
安澈弦没有精神,耷拉着眼皮,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换季再加上她拼命,才病倒的吧。”
刘洱见安澈弦这副状态,担心道:“你……没事吧。怎么出来以后,感觉你也要病倒了一样?”
安澈弦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气道:“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和南芷,搞得我这两天睡觉都睡不好。”
刘洱笑了一声,左手搭上安澈弦的肩,右手搭上沈玄东的肩。
“你们都辛苦了。走,请你俩吃大餐去。”
凌晨深夜,广州地铁站漆黑一片、空无一人,还伴随着令人颤栗的恐怖气息。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渐渐越发的清晰,隐约间,有两个人影从远处慢慢靠近。
其中一个人影对另一个人影,问道:“王队,这么晚了还会有地铁吗?”
另一个人影答道:“一看你小子就没坐过地铁,你爸让你跟着我真是跟对了。”
“王队,你又来这一套。”
那个被称呼为王队的人仰头哈哈大笑,片刻后才停了下来。
不停歇走了一阵子,王队突然表情凝重起来,拉着他的警员靠着旁边的柱子后面。
王队小声对警员道:“你听,是不是有打斗的声音。”
–远处–
大概就在视线的尽头了,再远一点就看不见了。
只见一个人向另一个人的脸上狠狠地来了一拳,嘶吼道:“都是你!我的公司都被你毁了,为什么要害我?”
那个被打的人抹掉嘴角上的血,冷笑道:“谁让你是个老狐狸呢!”
那个打人的人又朝那个被打的人脸上来了一拳,道:“什么老狐狸?我没有欠你们那么多钱。你这个混蛋,耍了什么手段?”
那个被打的人一把抓住那个打人的人的手,眯着眼看他。
“什么手段,你应该比我清楚。”
那个打人的人抽出手,退后了几步道:“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被打的人冷笑道:“看来刘大老总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什么?”那个打人的人打量着那个被打的人,一会儿后,那个打人的人惊讶道:“你是……唉,作孽啊。”
那个被打的人一撇嘴,道:“想起来了。”
那个打人的人一下子跪在地上,道:“我……恳求你给我一条活路。”
那个被打的人冷笑道:“活路,你没事吧。当初你给过我们活路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以牙还牙。”
那个打人的人眼珠颤抖,紧握着拳头,咬牙道:“你敢?”
那个被打的人一把拽住那个打人的人的衣服,道:“呀,这么凶。刘大老总,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柱子后–
警员对王队道:“王队。这个人好像是欠了巨款的刘万里,前几天都上新闻了。”
王队一皱眉头,道:“是万里金融公司的刘老总?”
警员点头道:“没错。”
王队想:那不是刘洱的父亲吗?怎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那现在刘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