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呜啊啊!”
黄毛痛苦的扭动着,手心流淌下来的血水,很快在浴缸中浸染开来。
看他如此惨状,徐子铭也没觉得多解恨,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刀子,又一一挑断了剩下一只手和双脚的脚筋。
“记住,你现在受的苦痛,还不及她当初承受的万一。”
徐子铭擦干了手上的血,弯腰在黄毛耳边低声说了句,随后刀锋一闪,直接割下了黄毛的耳朵。
他扔了刀子,独自一人走出了地下室,身后黄毛含糊不清的惨叫还在走廊里回荡。
“怎么样,消气没有,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亲自下厨做到,有你爱吃的鲥鱼……哎哎你别走啊!”
见他闷声不吭的拎着外套往外走,冯明津急了,拎着条鱼就追了出来。
“我说哥哥啊
,你这都快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好歹对付一口再走好不好?”
徐子铭推开他的手,摇了摇头,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
“哎,这就对了,你等我一会,很快就好……”
徐子铭穿上外套,冷然的打断了他的唠叨。
“做些软烂好消化的的粥和汤,放保温桶,送医院来。”
说完,随手从桌上拿了把钥匙,径直大步出了门。
冯明津拎着那条鱼,张着嘴傻站了一会儿,才暴跳如雷的吼叫起来。
“徐子铭,老子特么是开私厨的,可不是特么的你家雇的厨师,伺候你一个不够,又给我找一个,老子不干,不干!”
徐子铭开车到了医院,温舒凡此时还在ICU里观察,人还没醒。
ICU探视的时间已经过了,徐子铭就站在离病房最近的一条走廊上,默默的注视着温舒凡可能在的方向。
其实他到现在也还不能确定,温舒凡究竟是不是……曾陪了他三年的那个人。
可他就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