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推脱不过的时候用,那些个老娘们喝起酒来不要命一样,我堂堂少将可喝不过,便偶尔用一用。”
翎羽感觉自己应该没有必要知道。
但左淖揽住她,细细与她说。
“这其中之一便是倒。倒在袖中,不过这只能天寒衣服穿得多才行,倒身后,倒脚下。总之就是趁她们不注意的时候倒了,然后假装喝了。”
“第二个是洒,碰杯的时候把酒洒出来。不过这个不好用,那些个老娘们眼尖着呢。还有一个就是提前喝醒酒汤。嘻嘻。这个好用。”左淖得意忘形。
“淖儿,该送亲王回去了!”左薏来找她们。
左绣看到翎羽很是激动,小跑上前握着她的手。
左淖松开手,“绣儿不住一晚吗?”
“亲王府上还有事,姐姐,我们就先回去了。”
临走前左薏将一幅画给了翎羽,“这是月大人落下的,请亲王带给他。”
一幅画而已,翎羽打开看。画上是一女子,生的端正大气。她觉得有些眼熟。想了一下好像就是那位舒家小姐,原来她是见过那舒家小姐的,那舒家小姐曾拉着她皱眉,“怎么一点也不像?”
“亲王认识这画中之人?”左薏好奇。
“她是舒家小姐,月大人恩师的女儿。”翎羽如实说。
“哦,原来是大家小姐。我瞧她颇有眼缘,真想认识一下。”左薏说。
“她死了。”翎羽说,“病死的。不然月大人也不会一直带着这副画。”
“是他喜欢的人?”
翎羽点头,“多谢岳母款待,翎羽要回去了。”
左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