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黎泽眼里没有波澜,今晚他把家眷暂时安排在酒楼。只身走入深夜的街角,一个黑衣人躲在屋檐上,看到他来了,飞身跃下,向他汇报:“报告将军,蔷薇身上没有特殊的东西,在生命垂危时,都说没有。属下现在已把她放在性命无虞的地方。”
海黎泽点了点头,冷淡地说,“没想到她一个小女子,有这么大的定力,要么是真没有,要么是有也是真不知道。看来,从她身上是找不到线索了。”
属下黑衣人有些疑虑地说,“将军就为了逼问她一句真话,烧掉整个府邸,是不是代价太大了?”
海黎泽的眼神犀利,在黑暗中发出冷笑,“如果性命都不保的话,还要府邸有何用呢?陛下没有因为荣盛侯府许望山的事情牵连于我,是因为我举报许望山私藏了巨额钱财,让我去查清此事,就是给了我最大的信任。现在我们没有从许长乐身上得到线索,只有让许长乐烧掉我的府邸,表明她与我们势不两立,才是在陛下面前保命的办法。”
顿了顿,他又说,“之炫啊,你跟着我做事也很多年了,要学会在重要关头,壁虎断尾,才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