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知音点点头:“明白,那站长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谭功寿点点头,王新成却说道:“知音既然来了就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岳知音看看谭功寿,谭功寿看了一眼王新成,王新成却装作没看到一样继续挽留住岳知音。
“知音,留下来一起吃饭吧!”任婉莹说着从楼上走下来说道。
王新成听罢愣了一下回头去看,任婉莹身边跟着杨曼琳,杨曼琳冲王新成使个眼色,王新成立刻笑着说:“你看我嫂子都留你了,你就别再客气了,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谭功寿被任婉莹这种突然的一百八十度转弯也搞懵了,刚刚还在埋怨自己,现在有主动邀请岳知音,谭功寿一时间也搞不懂任婉莹打得什么主意了。
谭功寿这一刻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只得尴尬地看着岳知音张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任婉莹则道:“功寿,你留一下嘛,人家是你的秘书,你又是站长,你不发话人家能好意思留下吗?”
谭功寿忙说:“就是就是,知音留下来一起用晚餐。”
岳知音这才笑笑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那知音今天就冒昧了,知道这样我怎么也得带些礼物过来啊,这手上空着多不好意思啊!要不这样,新成你陪我去买点可以吗?”岳知音说着看向王新成,王新成还没回答,杨曼琳立刻说:“可以,可以,新成你陪岳小姐去吧,快去快回啊!”
任婉莹看看杨曼琳,杨曼琳笑着对岳知音说:“让新成开车。”
“买什么礼物啊?什么都不用,不过年不过节的,搞那么繁琐干什么,坐下来一起吃顿饭而已。”谭功寿说着冲王新成使个眼色,王新成忙说:“就是嘛,都不是外人,不必拘礼更不必客气。”
任婉莹也跟着异常热情的给岳知音端茶倒水招待着她,反而搞得岳知音有些手足无措了。
杨曼琳倒像是主人一样,给岳知音倒了一杯水端过来给她说:“先喝点水。”
岳知音看看她一笑:“谢谢!”
王新成坐到了岳知音对面问道:“除了那枚胸针外,还有什么线索吗?”
岳知音摇摇头说:“暂时没什么发现了。”
“新成,这件事你明天接手去查一下吧,余佩璇被袭击虽说没有大碍,但是她不会就此罢休的,即便是她回了南京她也会追查到底的,所以我们要尽快给她一个说法,不能让她因为这件事揪着我们不放。知音说得那个胸针可能会是一条不错的线索,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也许我们能把那个水手没能讲出来的秘密挖出来呢。现在水手虽然死了,但是他的下线我们一个都没有掌握,得想办法把他们全都挖出来。还有就是李玉堂身上那件长衫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我要尽快知道。”
王新成看看他道:“大哥,你不会是想把那个行李的案子也交给我吧?那可是件无头案了,人都被余佩璇烧成灰了,还怎么继续查呀?那件长衫上也没发现什么秘密,我看呀,这案子就让余佩璇自己去跟南京解释吧,咱们还是别再跟着搅和了。”
谭功寿看看他刚要开口,任婉莹突然道:“我看新成说得对,既然是余佩璇自己惹的麻烦,就让她自己去解决,新成不可能再帮她收场擦屁股了吧?”
谭功寿皱了一下眉头说:“婉莹你能不能不跟着插言啊?我说过站里的事情你不要插嘴,更不要多问多管,你怎么......”
“你还说过在家里不谈公事呢?”任婉莹也不示弱地看着谭功寿说。
杨曼琳见状忙拉住王新成的手说:“新成我们去厨房看看吧?”
王新成会意忙起身道:“就是,就是,在家不谈公事,嫂子也不插言,大哥也不说站里的事情,你们坐着,我俩去厨房看看饭菜。”
谭功寿急忙就坡下驴笑着说:“就是嘛,这样今天我们都多喝一点,我那儿还有瓶好酒我去拿来,知音你先坐着。”谭功寿说完也起身离开了,客厅里就剩下任婉莹和岳知音两人。
任婉莹看看岳知音,岳知音冲她笑笑,任婉莹指了指杯子说:“喝水,喝水吧!”
厨房里的王新成看着杨曼琳瞪起眼睛:“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胸针是咋回事?”
杨曼琳看着他有些着急的说:“我,我,可能是我给掉在了现场了,那怎么办啊?那胸针可是我妈妈给我的,这要是让岳知音查下去,一定会查到我的头上的,新成要不我们把岳知音也趁机.....”
“你疯了,你真是疯了?谁让去杀余佩璇的?你现在还要再杀岳知音,你是想要气死我?杨曼琳,你别忘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