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您能再跟我讲讲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吗?”陶妙然一边给谭功寿按着脖子,一边柔声问道。
谭功寿眉头一蹙:“妙儿,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每次问起这问题你都要哭一场,这是何苦呢?人既已死,就不要再去想了,我知道你从小没有母亲,是你父亲把你养大的,你和父亲的感情很深,忘不掉他这是应该的,但是你却不能总活在过去,总活在回忆里是吧?谦岭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们不能总之揣着这种难过过日子吧?”
“站长,那你说我爸爸是**吗?”陶妙然问道。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我说句实在话,你爸爸即便不是**,也是心向**的,起码他不反对**,反而还同情**,这种心理其实原本就很危险的。当时,王站长派人跟踪你的爸爸,再后来发生的事情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来的,谦岭老弟死的冤枉啊!”
“站长,当时王站长派谁跟踪我爸爸的?”陶妙然转过身来蹲在谭功寿面前问道。
谭功寿低头看看他说:“跟踪你爸爸的人我已经把他干掉了,算是给你爸爸报了仇了!”
“就是您跟我说的那个叫马青秋的对吗?”陶妙然又问了一句。
谭功寿微微点点头,陶妙然也点了一下头然后伸手搂住谭功寿的腰娇声道:“陪我一会儿再走吧!我一个人好无聊,好孤单的!”陶妙然说着用手在谭功寿的胸前温柔的摩挲着,慢慢起身坐在了谭功寿的腿上,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脖颈处轻轻亲吻着。
谭功寿本想推开她,但是陶妙然的亲昵举动已经让他有些难以自持,陶妙然顺势躺在他的怀里,解开自己的外衣,抓住谭功寿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欲望的火焰立刻像脱缰的野马在谭功寿的胸中奔腾起来,谭功寿呼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抱起陶妙然将她扔在床上,自己则快速扒掉外衣扑了上去。
翻云覆雨,一树梨花压海棠让谭功寿不由得气喘吁吁。看着**横陈的陶妙然,谭功寿闭上眼睛心中默念道:“谦岭老弟,对不住了,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是男人啊,我......”
“想什么呢?”陶妙然突然趴在他的胸前问道。
谭功寿忙睁开眼看看她说:“没什么,累了,岁数大了真的是力不从心了!”
“你就是太累了,这整天忙的见不到你的人影,你这两天又在忙什么呢?是不是又得到什么关于**的情报了?”陶妙然柔声问道。
谭功寿摇摇头:“情报到没有,不过这两天的确是有事,对了,明天我不能过来了,你也先不要出去了,我让王新成查你被杀的事情呢,这要是你出去被他撞见,事情就很麻烦了。”
“我本来就没死嘛,查什么呀?”陶妙然笑着说。
“总得给他找点事做吧?不能让他去插手蔡远志和那个**的案子,又不能让他闲着没事做,索性给他一个永远查不出真相的事情让他去做呢。”谭功寿说。
“人都是人老奸,马老滑,我看你呀是又奸又滑!”陶妙然说。
谭功寿推开她道:“我得走了!”
陶妙然看看他问道:“你要回家了吗?”
谭功寿一边穿衣服一边回道:“我去个地方,还有事。”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止我一个人,又去哪个女人那里去?”陶妙然噘着嘴问道。
谭功寿没理她继续穿着衣服,陶妙然突然抹着眼泪说:“我爸爸死了,我为了给爸爸报仇听了你的话加入了保密局,现在又成了你的秘密情人,这要是我爸爸还活着肯定会把我打死的。”
谭功寿听她这么说回过身来板起脸说道:“妙儿,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你也早就死了!当初也是你自己主动向我示好,自己主动献身于我的,我并没有要你用身体来向我表达谢意吧?我和你父亲是朋友,更是.......”
“你不用说了,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不后悔,但是我只要求你能对我有点诚意,不枉我这么年轻就跟着你,我就是怕还有别的女人.......”
“行啦!行啦!不要哭哭啼啼了,我没那么多心情去找女人,也没有时间总是去享受这种床笫之欢。我是一站之长,我有的是事情要做,我现在就要赶着去维多利亚教堂。你说我能去教堂找女人吗?”谭功寿说完把床头的枪拿起来装进口袋里,穿上大衣对床上的陶妙然说:“我走了,有时间我会过来的,你老实地待在这里这几天不要出门了。”
陶妙然点点头,看着谭功寿开门出去后,陶妙然从床上跳起来奔到窗前拉开窗帘的一角,她看到谭功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