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头被他连拉带拽的带到办公室后王新成喊道:“把门关上,给我仔细讲一遍你是怎么看到廖医生的?有没有看错?”
“不可能,科长,您没发现吗,这两天廖医生都没来站里上班了!”榔头说。
王新成一把将郎德才摁在沙发上俯下身子看着他道:“你仔仔细细地给我讲一遍。”
榔头仰脸看着王新成一笑:“科长,你不会是又看上廖医生了吧?你问她干什么呀?”
“少废话,让你说就赶紧说,你到底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王新成问。
榔头用力点着头回答说:“绝对没看错,虽然我和她没什么接触,但是我绝对不会看错,这女人一向冷冰冰的,白长了一张漂亮脸蛋。我就是纳闷了,她为什么还要女扮男装呢?”
王新成听完榔头的话慢慢坐回到沙发上掏出烟来点上,然后把烟盒扔给榔头道:“这件事你还跟谁说过?”
榔头摇摇头:“没有,跟谁都没讲过。怎么了?大哥你是怀疑她是**吗?”
“那她有没有看到你呢?”王新成问。
榔头摇着头回道:“没有,应该是没有看到,这娘们把车开得飞快,在我眼前一晃就过去了。但是我保证我没有看错,这两天她不是也没来站里吗?”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博爱医院的事情我去跟余佩璇解释,等站长回来我在替你向他解释一下,我告诉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不能有类似事情发生了。”王新成说。
榔头从沙发上跳起来笑着点着头:“谢谢大哥,还是大哥为弟兄们着想,那没事我去了?”
“滚吧!”王新成说。
郎德才嬉皮笑脸地笑着,把茶几上的那包烟拿起来揣进怀里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郎德才出去之后,王新成心中把刚刚郎德才的话反反复复琢磨了一遍,然后他拿起电话要通了电话局。
中午时分,杨曼琳开着车来到上海站大门外,门前值班人员见是杨曼琳的车便忙用电话通知了王新成。
王新成走出来看到杨曼琳站在车前冲他招着手,王新成跑出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上车,我带你去吃饭。”杨曼琳指着自己的汽车说。
车子开出去之后,王新成说:“你在前面药店那停一下。”
“怎么了?”杨曼琳问。
“一点小事,我得去跟老胡讲一下,你在车里等我。”王新成说。
车子在悬壶药店门前停下后,王新成跑进药店,恰巧老胡在店里,看到王新成这个时间来店里,老胡立刻将王新成带到后堂。
“老胡,这两天深海这边有什么情情报没有?”王新成迫不及待地问道。
老胡点点头:“我正打算去找你呢,深海传来情报说,那个陶妙然被人杀了,死在南京。另外,还有蒋介石侍从室一个叫唐进的也在陶妙然死后的第二天被杀了,这是我们在南京方面的地下组织传来的消息。”
王新成听老胡说完心中咯噔一下自言自语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难道说真是她?那元奎又是什么人呢?”
“你说什么?”老胡问道。
王新成便把刚才郎德才讲给自己的事情给老胡复述了一遍,老胡听后说:“难道说这个姓廖的女医生是谭功寿安排她去的南京?也是她杀了陶妙然和唐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女医生可是够阴险的,谭功寿也早就料到这一步了,这是他在去南京之前就布置好的了。”
王新成沉思了一会说:“老胡,请你转达我的意思,我要和深海见一面,有些事情我必须向他说清楚,还要请他再派人详查一下。事情肯定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如果,真如你所讲这样,那这个廖碧成应该对我也产生了怀疑,这样下去太危险了,也太被动了,我们必须得扭转目前这个局面,不能总让人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调查和监视我们。”
老胡点点头说:“行,我尽快联系深海,到时我通知你。”
“那我就先走了,曼琳还在外面车里等我呢。”王新成说。
“对了,新成深海让我转告你,请你通知杨曼琳同志,她的工作重点要转移一下,把精力放在杨受成身上,最近那个余佩璇总是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去杨受成的司令部,长此下去对我们争取杨受成是非常不利的。这时候是该让杨曼琳站出来了,关键时刻,组织上的意思是让杨曼琳同志向她的父亲杨受成摊牌,表明身份。组织上时刻带等着听杨受成的态度,如果可以的话,组织上打算派人与杨受成直接接触谈谈接下来的事情。”
“深海的意思是让曼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