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你这话说得可就有点那个了吧?贤斌一直跟着你的人在查宋云桥,现在他死了,你的人却都好好地,难道这里面就没有问题吗?”
这时,有个警察过来指着前方不远处说:“那还有一辆被炸毁的汽车,车上有几具尸体目前尚不知尸体身份。”
谭功寿一听立刻接茬道:“老胡,你听见了吧?这不用想了,一定是令侄和他的人在这里遇到了**分子,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应该不用我跟你再说了吧?你自己应该看得很清楚,这不明摆着就是**分子所为嘛!”
胡传杰本想再说什么,余佩璇在一旁道:“胡司令,我们站长分析的不会错的,据我和贤斌调查的结果来看,他身边的副官方言就是**份子,一定是方言发现自己暴露了,知道我和贤斌在调查他,于是他便先下手为强,杀害了贤斌后逃之夭夭,我刚刚正在和我们站长说这件事,站长说要和您先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以城防司令部的名义发个通缉令,抓捕方言,如果您这边能够发一个通缉令,那我们也就......”
“若果什么?没有如果,马上发通缉令,他妈的我真是没想到方言居然会是**,这样通缉令我来发,你们负责抓人,人抓到后交给我,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胡传杰双眼暴突张着大嘴喊道。
余佩璇看看谭功寿,谭功寿冲她神秘一笑,余佩璇微笑着看着胡传杰说:“那就请司令发通缉令吧,我保证抓到人之后第一时间交到您手上。”
“老谭你听到了吧?人抓到后再说,我这就回去安排发通缉令!”胡传杰说完转身对身后自己的手下喊道:“把侄少爷给我抬回去,我们走!”
看着胡传杰带着人抬着胡贤斌的尸体上车离去之后,谭功寿长叹一声说:“唉,眼看着就是大年除夕了,出了这种事情,老胡这个年还真是过不好了。”
“站长,至此风雨飘摇之际,党国多事之秋,谁还有心思过年呢?过了这个年还能不能过下一个年都不好说呢。”余佩璇在一旁说道。
谭功寿看看她刚要张嘴,余佩璇转身道:“我先走一步了。”说完便和苏晓驱车离去。看着远去的汽车,谭功寿回头看看王新成:“新成,你觉得今天这件事......”
王新成淡淡一笑:“这还看不出来吗?大哥在考我吗?”
谭功寿一笑摇摇头,王新成接着说道:“很显然胡贤斌是余佩璇杀的。”
“余佩璇为什么要啥胡贤斌呢?她不是不知道胡贤斌与胡传杰之间的关系,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谭功寿问。
“大哥,宋云桥死了,宋云桥是死在胡贤斌或者方言手上,那你说余佩璇能不去找胡贤斌问个清楚吗?依着余佩璇的脾气性格对胡贤斌能客气吗?少不了打骂或者上刑。可是给胡贤斌上刑后再把他放了,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胡贤斌能善罢甘休吗?自然要到胡传杰那里告状了,所以为了避免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后患,索性一了百了,杀掉胡贤斌扔进黄浦江来他的个死无对证,岂不是更省心省事了。”
听王新成说完后,谭功寿心中也非常钦佩他的判断和推理,几乎和自己的想象所差无几。谭功寿点点头道:“这个余佩璇下手始终就是这么狠辣,一向不留麻烦,呵呵,新成这方面你应该多向她学学啊!”
王新成笑了笑:“我恐怕学不来,咱们这位副站长的手段那可不是谁都能学得来的,否则她也不可能被派到上海站来当副站长吧。”
谭功寿拍拍王新成说:“行了,我们回去!”
“大哥您先回去吧,我在这再看看,看看还能找到点什么其他线索,宋云桥死了,方言失踪了,胡贤斌又死了,这件事不能因为他们死的死跑的跑就这么算了吧,总得有个说法吧?”王新成说。
“说法?说法不是已经有了吗?只要抓到方言就可以大白于天下了。”谭功寿说。
“唉!可是什么时候能抓到这个方言呢?”王新成叹气道。
谭功寿笑了笑说:“那行你再看看,我先回去了,对了明天就是除夕了,你嫂子已在让我告诉你早点回去全家一起过个年,可别再让她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说起来没完了。”
“行了,我知道了,今晚我就回去!”王新成说。
看着谭功寿上车离去后,王新成走到江边看着眼前滔滔江水,风起水皱,王新成心中却在担心这一件事情。
方言和玉媞两个人躲在小十渡路上一幢破旧的民房里,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玉媞,方言瞪着眼睛吼道:“你跟我说清楚,你和那个宋云桥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是宋云桥?你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