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楚怀民了,但是谭功寿又想知道是谁在帮着任婉莹找楚怀民,或者是说他想知道任婉莹瞒着他都做了什么?任婉莹的手上是不是也掌握这一批人为己所用。所以我认为这正是一个好机会可以去调查任婉莹背后的秘密。”王新成说。
岳知音听王新成说完有些担心地说:“任婉莹绝不简单,你去调查他可千万要注意,一旦你被任婉莹发现你在帮着谭功寿调查她,她一定会反扑的,那你就危险了。到时谭功寿再来个拒不承认,你可就成了谭功寿手上的枪了。”
王新成笑了笑说:“这你就放心吧,我不管她任婉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我一定要把她查清楚,还要找出她去见得那个人。”
岳知音点头说:“我和寒号鸟时刻协助你,你只要找到楚怀民就立刻通知我,深海同志早已经安排好了楚怀民离开上海的撤离线路。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深海同志吧,她会安排人护送楚怀民出城的。”
“我知道了,我尽量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姓楚的!”王新成说。
“你在前面把我放下来,我自己回站里去,你有事就往站里打电话找我。”岳知音说。
“明白!那前面你就下车吧!”王新成说着放慢了车速,慢慢在路边停了下来。
任婉莹刚一回到家里就听见客厅电话在响,任婉莹忙三火四地跑进去接起电话:“喂!谭府,你是哪里?”
“你怎么上气不接下气的?”谭功寿问道。
“哦,功寿啊,我刚刚在院子里,怎么你有事吗?”任婉莹问。
“我找一下新成!”谭功寿说。
任婉莹迟疑了一下回道:“那你等会儿,我去给你叫他。”任婉莹说着放下电话喊道:“新成,新成你大哥电话,出来接一下电话。”
这时佣人跑出来说:“太太,王先生出去了,走了一段时间了。”
任婉莹一听立刻变脸道:“我不是让你看着他吗?怎么让他出去了呢?”
“太太,他非要出去,我也拦不住他啊,再说了好像是先生打电话让他去的,我更就不敢阻拦了,太太要不你等王先生回来你只问问他。”
“滚一边去!”任婉莹怒目吼着,再次拿起电话:“功寿,新成好像出去了,他不在家里,你有什么事......功寿,功寿!”这时任婉莹才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任婉莹放下电话想了片刻心中暗道:“这是在监视我呢,这电话打过来的目的是看我在不在,谭功寿啊谭功寿你可真是费尽心机了。”
电话那头的谭功寿轻轻放下电话冷笑着拉开抽屉拿出枪和一块油布擦了起来。
锦江饭店的一个行政套房里,化名为林中天的楚怀民刚刚摆脱了保密局香港站站长谢唯公手下的追踪回到上海。他深居简出,改头换面,就在这锦江饭店里等着上海地下党前来接应他的人。
回来三天了,楚怀民始终未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急得他有些耐不住了,几次想要拿起电话问个清楚,可是又不知道电话该打给谁,打往何处。
楚怀民心里惦记着自己远在香港的家人,夫人和孩子是否已经安全离开香港?是否已经到了解放区?他们现在情况如何,这一系列问题都让楚怀民这三天里如坐针毡,日夜难寐。可是他哪里知道,护送他离开香港并负责保护他来到上海的香港地下组织的人已经遇害了。来人还没来得及和上海地下组织取得联系,就被谢唯公从香港派来的杀手给杀了。只有楚怀民一个人住在酒店里苦等消息和接应他的人。所以,至今为止,上海地下组织还在苦于寻找楚怀民的下落,并不知道他住进锦江饭店已经三天了。
狡猾的谭功寿也没有把香港方面杀害护送者的消息告诉任婉莹,自然王新成也就不得而知了。在这么大的一个上海城里找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难度可想而知,王新成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去找到楚怀民。
就在王新成为此焦虑的同时,雨化霖派出的阿发和他的人也在上海满城寻找着楚怀民。
玉媞在保密局上海站里遭受了一番毒打后被谭功寿放了出去,玉媞自己做梦也想不到还能活着离开上海站。但是她心里清楚,王新成一定不是简单的保密局特务,其中必定是另有隐情。
玉媞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好不容易回到家里,等在家里的母亲见到她后就哭喊着问:“孩子,你去了哪里?你都几天没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这脸上怎么还有伤呢?”
玉媞扶住她安慰道:“妈我没事,你放心吧,去歇着吧,我稍微歇会出去给你买吃的。”玉媞说着扶着母亲回到房间躺下后自己走出来坐在门前叹气,她怎么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