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梦醒来上海了,我刚刚看到他进到了谭功寿的办公室。”岳知音说。
王新成听罢也一愣:“余梦醒这时候突然来上海做什么?”
岳知音摇摇头:“所以我赶紧回来跟你讲一下,你看看用什么理由能去谭功寿办公室一趟,或许能探听出点什么来。”
王新成双眉紧锁对岳知音说:“你先回去,我想想,让我想想。”
“这个时候余梦醒突然来上海一定有紧急情况,新成你必须尽快搞清楚他来上海的目的。”岳知音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在想办法呢吗?”王新成说。
“那我先回办公室等你消息。”岳知音说完打开门出去了。
被谭功寿拉进屋里的余梦醒看了一眼余佩璇说:“你也先出去,我有事要和你们站长谈。”
“是!”余佩璇答应着走出去站在门前。
谭功寿看着一脸严肃的余梦醒问:“你怎么突然来了?你不配在局座身边跑来上海有什么紧急事务吗?”
“功寿,我只能在这停留几个小时,稍后还我要赶回南京去。所以我们长话短说,你先看看这个吧?”余梦醒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摞照片放在了谭功寿的面前。
谭功寿看看他,伸手拿起桌上照片看着,边看边问:“这照片上是谁呀?拍的不是很清楚,怎么看像是个女的,可又有点像男的呢?”
“是女的没有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你再仔细看看这个女人认不认识?”余梦醒看着他问道。谭功寿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摇摇头:“这照片拍的太模糊了,根本看不出来,只是觉得有点面熟,但是又不能确定。”
“这是局座刚刚获得的重要情报,**派出了一名高级干部不日将抵达上海,此人来上海是要见一个更为重要的人,而照片上这个女人,则是这位**高级干部的特使,她此时已经来到上海为**这名高级干部做前期联络人。这个女人的代号叫信差。”余梦醒说。
“信差?高级干部?来上海的目的是什么?局座这情报可靠吗?”谭功寿问。
余梦醒点点头道:“非常可靠,信差是香港转道上海的,我们的人在香港抓获了一名**地下交通员,据他交待的确有个女人从香港来到上海了。”
“那这不就简单了嘛,你把这个交通员带来上海让他认一下人不就完事了吗?”谭功寿说。
余梦醒看看他异常不满地说:“枉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情报工作,你难道还不了解**吗?他们的情报人员什么时候不都是一对一的单线联络,横向不联系纵向,纵向也不晓得横向联络人,这个交通员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他只是听说并未亲眼看到。”
“那,那这个信差来上海是为了**即将来上海的高层做前期联络和铺路的了?联络什么人呢?不会是深海吧?”谭功寿问。
余梦醒摇摇头:“是我们的一位高级军官!”
谭功寿一惊他盯着余梦醒低声道:“高级军官?难不成是杨......”
余梦醒点点头,谭功寿不由得站了起来问道:“确定了吗?”
“尚在怀疑阶段!”余梦醒答道。
“也就是说只有先抓到这个女人,才能解开这个谜团,同时还可以诱捕**的这名高级干部!”谭功寿说。
余梦醒点头说:“局座明天就要陪校长去浙江奉化了,南京这边暂时由我代为理事,所以我要及早赶回去,临行前局座一再交代我这件事你要务必办好,你不是还一直怀疑你站里有内鬼吗?这次行动不要让站里人参与,直接从城防司令部调人过来,局座已经给胡传杰打过电话了,他会全力配合的。”
谭功寿点点头:“好的,那我这就准备一下,马上开始部署!对了,佩璇还可以用吧?”
余梦醒看看他道:“佩璇是特例,但也只有她,别人不能再参与了。”
谭功寿点头说:“行了我知道了,没有佩璇我真的不放心城防司令部那帮蠢货会不会给我把事情办砸了。”
“记住,局座一再强调,人抓捕后马不停蹄送往南京,你亲自押送,为了就是不泄密,你明白吗?”余梦醒问。
谭功寿点头回道:“你放心吧,我知道局座这也是用心良苦,我亲自押送嫌犯去南京,你在南京等我就行了。”
“那我就先走了,我还要再去见个人,然后我就回南京了。”余梦醒说。
谭功寿看看他:“再去见个人?呵呵,看来你此来事情不少嘛,那行我也就不留你了,改日我到南京后我们再叙。”
余梦醒点点头:“我来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