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佩璇也笑了笑回道:“只是我担心新成会不会多想呢?”
谭功寿则冷冷地回道:“多想?多想什么?我让他带人去俱乐部,结果呢?人在他面前就被打死了,我没有追究他责任已经不错了,总不能让他继续去查吧?”
“可是您别忘了当时周崇民也在现场呀!”余佩璇说。
谭功寿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对王新成昨晚回来说得那番话还是非常不满的。
当谭功寿和余佩璇的车子驶进保密局上海站的那一刻,二人看到王新成等人全都站在院子里,地上放了一副担架,担架上躺了一个人,身上盖了一块白布单子。谭功寿不由得心中一惊说道:“这又出了什么事?”
余佩璇停下车,没等二人下车,王新成跑过来打开车门,谭功寿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这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站长出事了,你快来看看吧!崇民他......他被人杀了!”王新成的话一出口,如同一声闷雷炸响在谭功寿的头顶,谭功寿身子一软坐回到车里,余佩璇也颇感惊讶地看着王新成问:“新成,你说什么?崇民被杀了?”
王新成点点头:“警察厅的人把尸体送来了,他身上有我们保密局的证件,所以人家就直接给送到咱站里来了。”
“这,这怎么可能?他刚来上海,怎么就......”余佩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扭头看了看坐在车座上的谭功寿,王新成伸手拉住谭功寿将他拉出车来,三人一齐来到那副担架旁,谭功寿哆嗦着蹲下身子伸手掀开白布单,看着周崇民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谭功寿差一点坐到地上去,要不是王新成伸手拉住他,谭功寿非得瘫在地上。
谭功寿起身后看着站在面前的钟伟宏和宁诗蓝以及王新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在哪里被杀的?是谁干的?”
三人低下头谁也不说话,余佩璇走到宁诗蓝面前问道:“诗蓝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宁诗蓝摇摇头:“副站长,我们也不清楚,从早上到现在我们也是刚刚看到他,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谭功寿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三个警察问:“你们是在哪里发现他的?”
“在水兵路,他被人杀死在水兵路的路口,有人报了案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三个警察中一人回答说。
“又是水兵路?军人俱乐部是不是就在这条路上?”谭功寿冲着王新成喊道。王新成点点头:“没错那个俱乐部就在水兵路上。”
谭功寿猛然间感到脑袋嗡嗡作响,他抬手摁住两侧太阳穴皱着眉头冲王新成问道:“怎么死的?”
“被人一刀从后心刺进去,正巧刺破了心脏。”王新成回道。
就在王新成话音刚落的同时,岳知音开着车驶进了院子,车子停稳后岳知音从车里下来走过来问道:“这是怎么了?都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谭功寿扭头看看她问:“你干什么去了?”
岳知音把手上的一份文件递到谭功寿面前说:“站长,您不是让我今天去一趟城防司令部找胡司令要这份文件吗?我给您拿回来了。”
谭功寿接过岳知音手上那个蜡封的文件袋看了看,再看看岳知音问:“胡司令还说什么了?”
“他说这份文件请您备份一份再给他送回去。”岳知音回道。
谭功寿随手把文件袋又递给岳知音说:“你拿去备份就行了。”
岳知音结果文件袋看着地上的周崇民惊道:“这不是刚来的周崇民吗?他,他怎么死了呢?”
在场的人谁都没说话,一齐看着谭功寿,谭功寿异常沮丧地叹口气转身便走,余佩璇跟上去低声问他:“站长,那,那怎么办呢?崇民刚来就......这要是局座问起来我们怎么回复他?”
“还等局座问吗?”谭功寿说。
余佩璇看看他说:“您的意思是主动向局座汇报此事?”
“佩璇你去,马上去查,崇民的死一定和彭佳伟的事情有关,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这件事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这一连串的事情总得有个......”
“谭站长,你们说的那个女人是个什么女人,我们在他被杀的现场还发现了一个女人尸体,我们分析他二人是起了冲突,您这位手下开枪打死了那个女人,但是他自己也被人人刺中了要害!”这时,三个警察中一人插嘴说道。
这个警察的话让在场的人全都惊住了,余佩璇从上前来一把抓住那个警察的衣领子喝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那女人又不是你们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