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客位,即最好的位置。
白切:“?”这就抢上了?
疑惑间,他忽地明白了。
好家伙,这褚初竟把他当成了情敌?
他可是白家赫赫有名的白大公子白三爷啊,犯得上和这种小人物过不去?!
霎那间,他脸绿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只长长地哼了一声,提起衣襟,就要落座。
然后他发现,自己又晚了一步,另一道黑影窜了过去。
第二个位置竟然被楚和畅捷足先登了。
白切:“?”
楚和畅冲他微微一笑,坐着冲他施礼。
在女尊国,只有站着行礼的说法。
坐着,是大不敬。
刹那间,他气炸了!!!
艹,臭小子,竟然连一个臭老鸨的儿子都瞧不起他!!!
看着这一幕,舒清秋略一挑眉。
好家伙,看上去这白切和小倌馆还有什么恩怨情仇啊。
然后,她挑事似地拉扯了一下旁边云枫叶的袖子,示意他看热闹。
然后,她发现,云枫叶的唇竟在紧抿着。
唇色,是几乎发白的。
他竟在紧张。
她不由得蹙起眉来。
然而她只是垂眸敛目,并未说些什么,“好了,既然都落座了,那就开始吧。”
白切:“?”当我不存在是吧?
但好在白切的吃瘪,让云枫叶得到了些许安慰,便紧紧贴在了妻主的一侧。
他现在的性子好像真的越来越刁了。
舒清秋身子一僵,怜他自卑敏感,终是并未推开,反而拍了拍他的手背。
他全身的肌肤都是吹弹可破的,唯有手上的肌肤并不滑嫩,刮擦了她白嫩的肌肤。
连手背上都是老茧,这人真是受了不少苦。
她心中一痛,手上顿时一顿。
云枫叶感受到她的动作,下意识地站远了一些。
尽管他竭力在克制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将目光扫过了其余三人的手。
他们的手都未曾干过活,白净滑嫩。
他的身子一僵,默默将手攥成拳,缩回了衣袖中。
眼尾还带着些许的无措与失落。
白切逡巡了一圈,看见他的小动作,不由得在心中放声大笑。
呵,终究是山野匹夫,怎敌得过他白切呢?!
褚初亦幸灾乐祸。
楚和畅眉头一紧,不忍见其痛苦,便想替云枫叶说话。
然而却被舒清秋抢了先,“枫叶的手虽不似纤纤玉手般滑嫩,却诉尽了铅华。世间的美不止一种,如父母亲日夜操劳后的脸上褶皱,如为了生活奔波后的累累伤痕,这些都是美的,这并不可耻。”
这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本该如此一般。
“妻主……”他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手上忍不住出了汗滴。
鬼迷心窍间,他将小手慢慢伸出,勾住了她的衣角。
像个小狗狗似的。
舒清秋忍不住笑了。
楚和畅忍不住微微抬头,诧异地望着她。
他的眼神带着藏不住的赞赏。
与舒清秋相处的时间越长,他就越觉得舒清秋如同宝藏,值得他挖掘。
褚初则立刻红了脸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生活于小倌馆多年,他从未听过如此新奇的观点。
原来美竟是不止一种的吗?
白切则气得脸都要绿了。
靠,这舒清秋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她说的在理,问题是,她方才的话,不就是在故意打他的脸吗?!
这时,舒清秋微挑眼眉,充满挑衅地看向了他。
白切一愣,随后眯起了狭长的眼眸。
难不成她刚才是故意用母父举例子的?
毕竟谁敢反驳,便是大不孝啊。
这心机与敏锐程度,纵使是他,也要畏惧三分的。
白切的身子晃了晃,闷闷地哼了一声,坐到了最外层的椅子上。
听到这声闷哼,云枫叶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这样聪慧至极又温柔的人,竟是她的妻主。
他的心不由得升起几分自豪来。
“好了,赶紧开始吧。”楚和畅结束了这心怀鬼胎的场面,“舒清秋,那我便长话短说,我小倌馆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