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叔和青栀高兴极了,遂喜笑颜开,尤其是青栀,一个劲地?嘱托道:“叶哥,一定要来啊!不论多晚我都等?你!”
云枫叶勉强一笑。
其实他不擅长和人打交道,长时间保持着冷面桀骜,面对别人的好意与感激,他只觉得?惶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已经太久没有和周遭世?界产生什么联系了。
*
“枫叶啊,你不觉得?你有点太过分?了吗?为什么要对一只猫痛下毒手??”
待送走了王叔和青栀儿,舒清秋才决定好好和云枫叶谈谈这个话题。
此?刻,云枫叶正和猫咪一起站在墙角面壁思过。
猫咪:“?”关我什么事?
“我没痛下毒手?,更没伤害它,不信你问它。”他犟嘴道。
猫咪发出了不甘示弱的抗议声:“喵~”
云枫叶:“……”
舒清秋拿着鸡毛掸子戳了戳他的后腰,“你是没伤害它,可你伤害自己了啊。你自己数数,这都多少次了,我都数不清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次,”云枫叶咬紧了不肯松口?,“是第一次。”
舒清秋愣了两?秒:“你在说什么屁话?”
“可你不是让我自己数吗?”云枫叶将鼻尖对准墙壁,郁闷地?道。
“可这次数也不对啊?”
“可你不是说你数不清吗?”他的声音听上去更加郁闷了。
舒清秋:“……”
她无奈地?撑着脸苦笑。
这人真的,越变越傲娇,难哄得?很。
云枫叶挪动鼻尖,偷偷往她那边瞄,然?后非常自觉地?用手?撑着墙,将小屁股翘了起来。
似乎隐隐暗含着期待。
他竟然?期待她责罚他?!
舒清秋眼皮一跳,手?里一个没抓紧,鸡毛掸子就掉在了地?上。
她的语气凌乱不堪,“从前调侃你有点那种m倾向是开玩笑的,你……你怎么还真的有点恋痛啊!”
这阵子,他时不时地?就通过伤害自己来吸引她的注意力与怜爱,且不说这种方式有多么的可笑,问题是……
她会心疼啊!
当那一道道疤痕和肿胀浮起在他的身上时,她总会追问自己,是她做得?不够好吗?
云枫叶的身子一僵,默默不言,唯有脸变得?涨红。
气氛变得?尤其诡异。
仿佛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讲都是煎熬。
过了许久,他才将头抵在墙上,低声问道:“那您也会觉得?这种行为很讨厌吗?”
“也?”舒清秋捡起鸡毛掸子放在一边,挑了下眉,“你这种喜欢伤害自己的情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的脸色浮起苍白与脆弱,立刻抿紧了朱唇,用沉默来回?答。他的手?指抵靠着墙壁,连指尖都泛起了白,仿佛是铁了心的不想说话。
仿佛霎那间,他又变成了那个清冷决绝的高岭之花,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种冷,就像夜晚的凉气冰霜,是发散到每一个角落的,就算面对的是她,他也不肯改变神色。
与平时待她时黏人狗狗的可怜形象相距甚远。
因此?舒清秋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人一向自尊心极强,只有涉及到了他最痛的点,他才会拒绝交流。
这一刻,空气中仿佛都带着焦灼。
又过了好久,他的喉结才微微颤动:“忘记了。”
“你这副样子,怎么会像是忘记了的样子?”舒清秋从背后抱紧了他,与他耳鬓厮磨,“我猜,和你的父亲有关?”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动作,还是因为触及到了他内心的某个潮湿角落,他仰起头,呼吸隐隐沉重了许多。
她用嘴衔住了他微微泛红的耳垂,细细地?舔舐着,就像在挑逗一颗圆润透彻的珍珠。
他感到腿有些发软,发出的声音仿佛也不是他的了:“您好像……只会在想要了解我的时候……才……才待我有兴致。”
他的话像断了线的珠子,慢慢地?被吐了出来,添了一点儿委屈与控诉,只叫人心生邪念,只想让那珠子越发断断续续,并且只能发出某个最诱人的单音节才好。
“可是屡试不爽啊。说到底,是枫叶不争气,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她抱起他来,将他压倒在了床上,开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