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道:“枫叶,纵使她有错,娘可以给你做主,你也不该让她生了病穿那么单薄就出去……”
“妻主没错,是我错了。”云枫叶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坚决。
此时他的脸色,像那行将就木的枯枝落叶,仿佛风一吹,他人就没了。
舒母:“……”所以难不成?你是想让我骂骂你?
云枫叶攥着妻主的手,用自己的嘴唇磨蹭着她的肌肤,神情带着异样的眷恋痴迷以及惊恐,仿佛一松开手,她就会变成?小纸片飘走?似的。
在舒母的眼里,这?傻孩子疯了。
舒母蹙眉,敲了敲桌子,“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是可以向我求助的,枫叶,你怎么总不记着这?一点?呢?”
要不是前街的青栀儿正巧想来拜访,看见了这?骇人的一幕,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赶紧来找了她,她可能现在都被蒙在鼓里呢。
云枫叶置若罔闻,猩红眼眸紧紧盯着妻主。
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舒清秋吞咽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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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醒来,算不算羊入虎口?
她正巧身体虚弱,加上他又偏执,若是他发?现她醒了,会不会真给她捆起来?
虽说这?几率不大,而且舒母也在这?儿呢,可她莫名就是很生气,也不想和好?。
可生着病,她又不好?再去哪,万一他一瘪嘴一抹泪一告状,她又心了软可咋办?
忖度间,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以让她多休息几天,还能让他主动后悔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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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坐了起来,嘴一撇,眼一斜,开始装傻,“阿巴阿巴。”
他不是喜欢她离不开他吗?
好?,那她就满足他这?个愿望。
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了。
云枫叶:“?”
舒母:“?”
舒清秋:“……”你们就当我是烧坏了吧
*
“妻主,这?是几?”云枫叶一脸黑线,伸出了两根手指。
舒清秋:“阿巴阿巴。”
“我来。”舒母蹙起眉头,一巴掌拍到了舒清秋的脑瓜盖上,并?未用力,“你说,你是不是在装病?”
舒清秋说演就演,抱头痛哭:“呜呜呜。”
然后下一秒,她就被云枫叶死死地护在了怀里。
云枫叶像保护一只小狗狗一般,揉搓着她的后脖颈和小脑袋,用双臂环绕着她,满心满眼的都是心疼,“娘,不许你打她!”
舒母:“?”要不然我走??
舒清秋呜呜呜地嚎着,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再一次感慨他的腰好?细。
他的身姿呈一种背阔腰细的美感,保留柔美细腻的同时,又不失坚韧挺拔之感,似是阴阳共生,他总是能将两种气质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因而她忍不住大掌一伸,顺着那纤细腰身,揉了一把。
她都这?么可怜了,还不许她占占便宜吗?
况且,她的人设不就是臭不要脸吗?
云枫叶:“?”
迅疾的动作,带来了格外敏感的触感,他没来得及反应,差点?叫出了声,还好?他咬住了唇,止住了腿肚子的发?颤与发?软。
差一点?,他就要栽倒在地。
罪魁祸首舒清秋在装傻:“阿巴阿巴,好?软。”
舒母眯起眼来,她瞅着自家女儿眼眸澄澈,还能占便宜,怎么也不像是烧坏了的模样。
然而没辙,云枫叶竟然信了。
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都信了,难免让她怀疑了自己的判断。
她不免泛起嘀咕,“难不成?是真的烧坏了?别说,这?样子真的挺傻的。”
舒清秋:“……”
其实云枫叶相信的理由,一方面是关心则乱,另一方面则是,在他心中,妻主一向是正派温柔的,从?来不会做出这?种装傻占便宜的举动。
此刻的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他低声道:“娘,我去请那个乡镇里最有名的郎中来瞅瞅,你来喂妻主药吧。”
意识到可能瞒不过去了的舒清秋有些着急,不免坐了起来,想要解释。
然后硬是被他按了回去。
他的眸光一闪,朱唇失去血色,在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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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