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啊,那还气他?还开玩笑说他羡慕女生子,一听就是没有良心的。
越想越觉得对劲,迄今为止,妻主连半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他的,说到?底,就是嫌弃他了。
可别说妻主嫌弃他了,就连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叹了口气。
崩裂开的青紫色妊娠纹,像一条条干枯树枝的分叉,密密麻麻,杂乱无章,可怕骇人,如果没有预估错误,恐怕就连生了孩子后,这些大小不一深浅不一的痕迹,会像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疤痕,永远留在?他的身上。
说完,他摸了摸小肚子,然后狠狠地瞪了妻主几眼,愈发委屈。
舒清秋看着?他的样子,表示不敢说话。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可这人的表情,却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真是可怕。
她小声嘟囔道:“别生气嘛,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嘛。”
他眼睛一瞪,眼眸红红的跟小兔子似的:“我要月亮奔我而?来。”
舒清秋:“……你还不如让我去摘月呢。”
她苦恼地看了瑟缩成了一团的他,过去抱他,他就张牙舞爪,像只小猫,死活不让抱。
几次三番下来,她叹了口气。
往日听闻孕夫怀胎时激素会波动,会格外闹人,竟是真的。
瞅着?他这样,舒清秋脑袋一动,起身就走,“若是你不想见我,我去隔壁住就是了!”
如预料中的,她的袖口立刻被某人用?爪子揪住了,那人殷红朱唇一抿,颇带着?一丝不愉,“你好没良心,就会威胁我。”
说完,他还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
他遭这些罪是为了谁,还不是因为爱她嘛?!
否则就算是给他再多的好处,他也是不愿怀孩子的。
“好了嘛。”舒清秋俯下身,从侧面抱住了他,揉着?他的小脑袋小耳朵小鼻子,觉得倍感可爱。况且女尊国的女人普遍长得都?高大威猛,她虽然较瘦,书生气浓,却也不例外,这样一来,只衬托他愈发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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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一只喔。
虽然他长得高,也不算瘦,但舒清秋莫名觉得,没人比他更可爱了。
云枫叶被她揉搓着?,心神恍惚,春心荡漾,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妻主,这里痛。”
舒清秋低头一看,有些犯难。
可不是嘛,那里像殷红娇嫩待绽放的花朵,红红的,就像被暴雨摧残了似的,有些可怜。
她低声答道:“乳晕发散开来,大抵是为了产奶做准备。”
说完,她东瞅西瞅,一副好奇的模样。说到?底,她还没见过男人产奶呢,虽说这个世界是她亲手写?的,可她还是觉得新奇,毕竟亲眼见到?和书上呈现的,还是不一样的嘛。
云枫叶有些气恼地遮住了胸口,“什么产奶,说得跟奶牛似的,是产父乳,明?白?吗?”
他还特意咬紧了“产父乳”这三个字,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舒清秋:“……”
不过她也不想和他计较,而?是好奇地问道:“枫叶,那后续这里会变大吗?否则瘪瘪的,怎么产……产乳汁。”
她实在?说不出什么父乳,在?现代生活,她只听说过母乳,父乳这个词,怎么想怎么怪。
云枫叶翻了个白?眼,想脱口而?出一句不会,但犹豫当中,他转了说辞,“妻主若是好奇,不妨来尝一尝?”
语气带着?窃喜与诱导。
舒清秋心中震动,咽了一下口水,犹豫道:“不大好吧?”
云枫叶咬咬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拒绝,硬着?头皮道:“你从前明?明?很喜欢的。”
听着?他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她只感到?头发一根一根地炸了起来,真是听不得他哭,心都?像刀绞了一样。
她不再犹豫,转而?低下头,将之含入口中。
云枫叶感到?一片濡湿温暖的质地传到?了四肢,令他如坠迷雾。
妻主软绵猩红的舌尖掠过时,舌尖上粗糙的质地正好碰上他柔软的肌肤,可谓诱人舒服,他屡屡抓着?被单,背上汗湿了一片,险些喘出声来,忍耐好久,才将缱绻之音变成了呜咽。
这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就像小奶猫喵喵叫似的,断断续续的,只叫人心里听了痒痒,想狠狠地再度欺负过去,让他发出更多声音来,甚至不要停下才好。
舒清秋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