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闷,在最后一层下扶梯时,高跟鞋一拐,她顺势滚了下去。她只听到有人在尖叫着,小孩,大人……她甚至在笑着,痛的是她,为什么尖叫的人是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自己写文越来越狗血了……嗯,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第三十五页
任淰醒过来时,额头上是细密的汗,她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在梦里面,她好像待在一个小乡村里,坐在老旧的椅子上,围在一张大桌子边吃饭。那里有好多好多的人,里面有些人她认识,有些人她不认识,可全是模糊的轮廓,分不清谁是谁。她感到自己的手很疼,原来是被蛇咬了,有一个男人快速的过来为她挤出血,然后抱着她准备离开去找医生,可她觉得自己的手还是很疼很疼,那个男人似乎也觉察到她的不对了,挽起她的袖子,发现下面被蛇咬了一个小的印子,可上面还有一颗大的印子,仿佛还插着两个很长很长的尖尖牙齿。在梦里的她,还在觉得不对劲,蛇不是没有牙齿吗?
可在梦里,看到自己那么大的口子,看到血一直在流,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没有救了,或许生命就在那里停止了。
“你不会有事的,一定要坚持下去,就算不是为你自己,也要为了你肚子的孩子。”男人的声音熟悉而急切,她好像能够猜到他是谁了。
孩子?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冷,手也越来越疼,那血从她的手上不断的流出来……
那么的冷,让她突然就醒了过来。
四周全是白色,床也是白色的,床单也是白色,连床边随风摆动着的窗帘也是白色。她好像能够感觉到了,之前的感觉,全是梦境,明知道是梦境,还是忍不住看着自己的右手,它在梦里是那么的疼。
现实生活中,却是她从扶梯上滚落下来,当时那一瞬间,天旋地转,根本忘记了疼。她动了动,发现除了脚有些疼外,没有别的感觉,看来自己的命挺大。
也许是好心人送自己来的医院?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她从新闭上了眼睛。
“妈,她怎么了?”周嘉泽的声音充满了急切,一边询问一边问着身边的倪芸。
倪芸没有搭腔,进门后看了看任淰,发现她还没有醒过来,不由得叹了叹,又拉着周嘉泽出去。周嘉泽原本不愿意出去,却被倪芸的眼神示意。
就这么一进一出,任淰只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