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单启子快速跑来,看到地上的尸体愣了一下。
秦御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奈:“说起来很复杂。”
看了秦御一眼,单启子知道对方不想和自己说,无奈叹息一声:
“你这样,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秦御都惊了,这帮原始人,怎么会知道军事法庭这个名词的?
难道他们不都是说的审判团这类的吗?
“跟我来吧!”
秦御将地上的尸体扛起,跟着单启子平静的走着。
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关键不在于一会儿的审判。
而在于他如何创造和领主单独说话的机会!
只有有这个机会,他才能站稳脚步,挑起争端。
半小时后,秦御被安排在一个满是桌子的营帐。
上首位是领主,右手坐的是祭司,左手却是秦御想象不到的,居然是单启子!
这意味着单启子在这个团体中,地位仅次于领主,甚至高于祭司。
秦御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个重点,如果单启子是继承者,那他和祭司靠得近。。。
难道,想夺权篡位?
“秦御!你为何要杀害我族战士!”领主厉声喝道,双眼微眯。
阳光透过大门,射入营帐,在达到秦御时,堪堪停止。
“领主大人,以您的睿智,何出此言?”
言外之意,他一个外人,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我外出熟悉战场,正巧碰到他和力量一脉幽会,我斩其一臂以示提醒。。。”
“可谁知,力量一脉察觉到被发现,返回将他杀死,若我出面阻止,现在已经和他死在一起了!”
“哦,对了,和他幽会的人,叫做凡可!”
最后的名字一出口,单启子和祭司同时身体一颤,震惊的看向秦御。
“那凡可呢?”领主继续问道。
“跑了,您不会以为我能和她一战吧?”秦御无语道。
领主还未说话,忽然有人站起,指着秦御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秦御并未回复,转头看向领主,等待对方示意。
这明摆着就是在提醒领主,有捣乱的,你管不管?
不管,秦御不回答,这场审判无法继续进行。
管,领主的部下人人自危,领主长久以来礼贤下士的形象出现动摇,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外来罪人,训斥自己人。
可秦御代表的是祭司,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这样的行为和后面藏着的阴险计划,领主当然看的明白,但箭在弦上,他只能奢求跳出来的将领不是傻子。
“回答我!”
秦御扫了一眼怒气满满的人,平静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打断领主询问,领主不曾问罪,你却变本加厉!你将领主置于何地!”
“还是说,你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话锋一转,原本高悬领主头顶的剑,转向跳出之人。
领主松了口气,心里明白,秦御在给他台阶下。
更意味着,如果秦御掌握了祭司的支持,完全可以对他进行逼宫!
祭司却是向着单启子努了努嘴,那意思,你看看人家,弄你爹玩一样,学着点!
“好了!你先退下!”领主像是劝小孩子打架的家长,嘴角带着几分无奈的抽搐。
就在领主思考问什么的时候,阳光缓缓上移,将要照在秦御脚后跟时,领主说道:
“先吃饭吧,下午再说!”
本来就是一个士兵,小事情,实在是最近在冷却期,没有仗可以打,把人都拉出来溜溜。
秦御原地坐下,没有表情,似乎在等待下午的审判。
当人都走光时,单启子走过来说道:“秦御,父亲有请!”
秦御抬头,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是我唯一看错的人!”
跟在单启子身后,走出营帐,阳光照射在秦御身上。
秦御停在原地,伸开双手,像是在拥抱太阳,微微闭上双眼,一脸享受。
“这是怎么了?多愁善感起来了?”单启子调笑道,却换来秦御一句若有所指的话。
“我喜欢光明,世界从不愿与我和解。”说完,秦御耸耸肩,自顾自的走向领主的营帐。
留下单启子,看着秦御的背影怔怔出神,良久,似乎是下定决心,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