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我怎么欺负你了?”姜音气定神闲。
她的镇定让江玉玲和叶宛心中慌乱,不过二人想到楚怀柔的手段,稍稍安心。
春月散的威力不是吹的!
江玉玲愤怒斥责,“姐姐还想怎么欺负我们?今日可是我金孙的百日宴!你儿子在你生辰宴丢人还不满足,竟还要尾随那姑娘来我府上做出这种腌臜事!”
见姜音不为所动,她气急,“来人,把房门打开!”
早就在两边准备好的小厮丫鬟立即把房门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遍地被撕破的衣衫,女人的肚兜落在床幔上,随着开门的风飘出门外,落在众人眼前。
而男人光着身子,不断耸动着腰,在房门推开的瞬间,他动作加快,身体颤抖下,软塌塌地倒在女人身上。
女人叫声也愈发高昂,只见一双藕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胳膊,尽情摇动腰肢,糜乱又脏人眼。
外面的男丁唏嘘不已,口口世风日下,可眼睛一点都没移开;妇人虽不好意思,面上已经通红,她们有多长时间没和夫君如此颠龙倒凤了?
未出阁的小姐们则是羞答答地捂住眼,可又忍不住将手指露出缝隙,观赏着他们从未见过的画面。
“姐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江玉玲通红的脸上带了一丝兴奋。
这一次,她倒要看看姜音如何应对!
“侯夫人,您就算嫉妒我们府上富足,比你过得好,也不该纵容你儿子做出如此慌乱的事来!”叶宛一脸痛心,“您快给我母亲跪下道歉啊!”
“跪下?”姜音勾唇,“凭什么?”
叶宛脸一冷,“看来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二公子和那女子带上来!”
“好啊。”姜音应和,“既然做了这种丢人的事,那衣服也就不需要穿了。”
“——永定候夫人可真是大义灭亲!”
“——什么大义灭亲,明明就是心里慌了,故意这样说,然后不让这对奸夫淫妇露面!”
“……”
“那就听姐姐的。”江玉玲挥手,示意小厮去把那两人拉出来。
众人伸长脖子,都盯着门口,目不转睛。
“——那是裴谨戈?怎么这么瘦弱?”
“——可能是永定候府没银钱吃饭,饿的。”
“哈哈哈……”
“奸夫淫妇!滚出我府中!”叶宛兴奋得呲牙咧嘴,她第一个冲进去,可下一秒。
“啊!”
她一声尖叫,床上的两人这才清醒。
叶宛踉跄地冲出来,里面的男人也缓缓转过身。
这哪里是永定候的二公子裴谨戈?
这明明就是小宁平侯!萧炎!
萧炎被吵到,拿衣服遮住下体,出来后对着叶宛就是一巴掌,“瞎叫唤什么?”
叶宛捂着脸不敢反抗一点,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里面的是她男人。
江玉玲瞪大双眼,“炎儿你怎么在里面?里面不是裴谨戈吗?”
“我怎么不能在里面?不是母亲你派人喊我过来的吗?有事你就说事,没事装什么病!”萧炎不耐烦地看着两个女人。
丫鬟喊他时他并不想来,可又想到今日人多,这才无奈过来。
不过一进门就看到床上有一女子,穿着若隐若现,如此美景他如何按捺得住?
本来他以为母亲是懂他的,可现在看来,表妹在这里与他欢好,不是母亲授意?
萧炎裸露着上身,瘦出来的腹肌也引得许多小姐惊呼。
他不自主地挺起胸膛,享受着周围炽热的眼光。
男人,一种以女性眼光为自傲的生物。
所以,他们不能分辨窥视和欣赏,甚至这些是他们最有利的武器。
叶宛不在意萧炎是不是穿着衣服,她疯了一般要去看里面的女人是谁,她用力摇晃着萧炎:“里面的贱人是谁?”
今天可是她儿子的百日宴!
萧炎一把甩开她,“你管她是谁?”
叶宛起身就冲屋里跑去,“贱人!我非撕了你!”
萧炎皱眉,表妹的爹不好惹,他一巴掌扇在叶宛脸上,竟瞬间把叶宛扇晕!
可见他的是下了狠劲儿的。
姜音面无表情地望着江玉玲,“宁平夫人是不是该给本夫人个交代?”
江玉玲咬牙,狠狠剜了一眼先前的丫鬟,她不是吩咐她一定要看着裴谨戈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