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为什么拉我走!”裴谨戈还要进去继续和裴谨言争辩。
姜音让秋冬拦住他,一巴掌甩在他脑袋上,“进去做什么?”
“就算你准备好告诉你大哥,那楚怀柔做的狗事,你觉得你大哥会信吗?”
裴谨戈气急,“那也不能让大哥一直被她欺骗…”
他当时怎么就瞎了眼,觉得她柔柔弱弱特别好保护呢!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漂亮的女人都是老虎!
“那娘您说,我们该咋办?”他反正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继续被那个女人欺骗的!
“凉拌!”姜音用力给他一个脑瓜崩,“多说无益,慢慢发展,你不也是被我治好了舔狗?”
裴谨戈不解,“什么是舔狗?”
“为什么要用舌头去舔狗?那不会吃一嘴毛吗?!”
姜音瞧着他不解惊讶的小模样,一时间竟不忍心打击他。
心中一股暖流慢慢浮现,她目光温柔,“舔狗,其实是一种享受爱而不得的过程,我们都曾爱错过人,但是,谁又能保证自己这一辈子所遇皆良人呢?”
“爱过,就是我们给自己最好的答案,不是吗?”
姜音都快被自己打动了,她这个娘做的还算合格吧?
裴谨戈似懂非懂,但是心中却好多了,他疑惑道:“那娘是舔狗吗?”
“不对!”
裴谨戈恍然大悟,“娘是天狼!比狗厉害!”
姜音:……
为什么觉得刚刚她的一腔热血喂了狗呢?
次日。
姜音还在睡梦中,春夏便喊她起来洗漱。
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一点也不愿起床。
“夫人,小宁平侯来了。”说这话的时候,春夏眼里都带着光。
那可是他们夫人好不容易才讹来的银子。
“不见!”姜音还以为是皇上来了呢!
敢打扰她睡觉,杀不赦!
“让谨戈去见他!”说完,姜音拿着被子一蹬,蒙头睡觉。
“好。”
春夏退下去找裴谨戈。
裴谨戈在得知萧炎来了后,平日里散漫的模样消失不见。
昨日母亲便为他细细分析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这个家伙害他不浅!
他换了一身黑衣,罕见的将头发梳的油光锃亮,一双锦靴更显得人挺拔。
萧炎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人,热情的上前喊了声,“谨言兄。”
裴谨戈甩开他,冷飕飕的说道:“小宁平侯莫不是年老痴呆?怎么连我和大哥也分不清了?”
萧炎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穿的人模狗样的人竟然是他最看不上的裴谨戈!
不过他的表情管理还是在线的,他立马转换笑脸,“怪我,谨戈兄今日英姿飒爽,我倒是第一眼没认出来了。”
“钱呢?”裴谨戈没心情和他聊天,伸手要钱。
萧炎嘴角抽抽,和他娘一样,钻钱眼里去了!
他的银钱,为何要给他们!
“谨戈兄莫急,我又不是不给。”萧炎打量着裴谨戈,想着如何能让他开口不要钱。
裴谨戈不为所动,还是那两个字,“给钱。”
还有,“胭脂铺地契。”
“谨戈兄说笑了,我们不是好兄弟吗?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分什么钱,谈钱伤感情!”他搂着裴谨戈的肩膀晃了晃。
“不。”裴谨戈一把打掉他的手,“谈感情伤钱!”
“……”萧炎怔愣,这二愣子说啥呢!
他应该说都是他母亲不懂事,这钱和铺子都不能要!
“哎哟,小弟这才发现,谨戈兄今日帅气逼人啊!”见含糊不过去,萧炎便开始说好话。
“这模样,要是被小柔姑娘瞧见了,不得欢喜死?”他没发现裴谨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道:“谨戈兄,不是我说你,你不如谨言兄会说话,又没脑子,若是小柔姑娘对你有意思,你就是祖坟冒青烟喽!”
他哥俩好的拍了拍裴谨戈的肩膀,可这次裴谨戈没有应声附和,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祖坟冒青烟?”他冷哼一声,“她不是一个农户女吗?为何我侯府娶了她就是祖坟冒青烟?”
萧炎的屁股还没挨到凳子,震惊的嘴巴都能放下一个鹅蛋!
这个蠢货怎么回事?
楚怀柔不是说他爱她,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