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好一副撕心裂肺的样子。
席月清无语地撇唇,余光斜睨地与正好在翻白眼的周蓝对上。
两人皆是无语了片刻,才走出会所。
离开会所,两人坐上周蓝开来的车。
“席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周蓝忍不住提道,“原本还指望王家成良心未泯,可以指证席婧霏,但现在……”
想起刚刚那响彻天际的嚎啕哭声,她到现在都还觉得有些瘆得慌。
席月清正低着头,看着已经被换过屏幕的手机,界面上是安市仁信医院的地址。
她默了默,将地址发到周蓝的微信上。
“去这里。”指尖轻点,“我们去看看王家成的奶奶。”
既然王家成这般在意他的奶奶,说不定能说服老人家去劝劝王家成走回正道。
周蓝点开定位,导航页面跳出。
但开出一段路后,她不禁吐槽:“这个王家成也真是,席婧霏给他的钱也不少了,足够让他把老人转院到市区里的第一医院了吧?”
“您说他到底怎么想的?要真是孝顺孙子,怎么舍得让老人待在离自己二十多公里远的医院?”
席月清心不在焉地听着,带着几分敷衍,“也许是担心将来席婧霏不再给钱吧。”
“席婧霏之前找他,最开始是为了产品配方和技术,后来是前不久的科研大赛。”
“现下他既不在九州集团,也因科研大赛背弃我而不受我信任,更在大赛上输给了我。”
她原是漫不经心地分析着,忽然神色沉下来,接着道:“只怕现在的王家成,对席婧霏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不仅如此,很可能还是一个不小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