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上,接着解开了斐鄂的缠腰。
待斐鄂被那姑娘牵着跨进了浴桶坐下后,那姑娘便拿着织布为斐鄂擦拭着背部。
“公子......疼吗?”
斐鄂转过头来,正对上那轻纱之后的一脸心疼,颦蹙之间颇有一股惹人怜惜的气质。他慢慢将头转了回来,背对着姑娘道:“过去很久的事了。”
随着两人聊开,斐鄂将他的经历大致的讲了一番,也知道了那姑娘名叫杏儿。
灯火熄去,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斐鄂醒来时,杏儿姑娘已不在房中,床边的小柜上整齐着摆放着他的衣物,绷带着层层缠绕叠好放于衣物之上,最上方还放置了一个女儿家用的香囊,上镌一个小子“杏”。
斐鄂从床上坐了起来,摸了摸脑袋,酒意已经渐渐褪去,即使是不用真气逼出酒气,练功之人的身体素质也完全能更快的恢复好酒水对于身体和头脑的侵袭。斐鄂穿好衣物,将香囊抓在手中看了看后,揣在了怀中走出房门。
早上的墨林虽不如晚上一般热闹,冷清之中却依然带着诗书的气息,即使是清晨,也有人三三两两在墨林之中慢也饮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