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经叛道之人?”洛攸宁问道,“为何这么说?”
那弟子起初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直到苏落正色说过这个人的消息会有助于她们查案,他才开口。
“她在三年前便破了元阴,一夜与三个男子……厮混一处。后来更是愈演愈烈,宗门出手想管的时候,她已经偷偷跑了出去。”
几个人听得认真,“那与她厮混过的男子都失踪了吗?”
弟子摇摇头。
“那这间洞府的主人和戴端有什么关系吗?”宋清芷拿着情书。
“没什么关系,只是这个洞府的常师兄是掌门的亲传,经常帮掌门给其他长老弟子传话。”
苏落皱着眉,再次走到书架前,书架干净无比。
她抬手,一道引水诀打过去,书仍是未湿半分。
“师兄,这里好像有个阵法!”
白冬书走了过去,轻尘的剑鞘一撞,就听见“咔嚓”一声碎裂。
书架露出了它的本貌。
密密麻麻的信封堆在一起,全是情书。
这些情书都是写给掌门的。
宋清芷随便拿了一封看,只见几行羞耻的字:昨夜之事,只恨春宵苦短,无非与君……
她还没看完,就被阮既明遮住了眼睛。
“师姐,别看。”他的声音很温柔。
宋清芷感觉脸颊有些烫,她连忙扒拉下来阮既明的手,“好了好了,不看就不看。”
那弟子看见这些信后也是大受打击,声音都不太利索了,“我……我先去禀告陈长老,待会有人带你们去休息。”
说完,人便用了一张传送符,不见了。
几个人站在原地,想讨论一下,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呦,查完了?”
空气中一片怔愣。
“大师姐?”洛攸宁惊叫。
江黎慢慢从角落里现身,桃花眼带着稀碎的笑意。
“师姐?你什么时候来的?”白冬书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有警惕心是好事。”她取出若华扇,精纯的光灵力流转其中,让白冬书松了口气。
“师姐,这戴端好像是掌门的情人。”宋清芷开口,“莫非掌门的失踪和她有关?”
“不排除这种情况,不过,我刚刚找到一个东西。”她伸手,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出现在手心里。
里面赫然是三份留影石。
第一份,里面呈现的是掌门对戴端各种威逼利诱,强行与她行合欢之事。
这第二份,却是戴端主动投怀送抱,给掌门下了药。
第三份留影石好像有些残缺,画面十分混乱,只看见陈长老坐在桌案前写着什么,便戛然而止。
“好了,现在不是你们沉思的时间。”江黎开口,“赶紧跑。”
众人满脸疑惑,“师姐,这是什么意思?”
“陈长老马上要来抓人了。”
话毕,众人都意识到了,迅速拿出隐匿符与疾行符,江黎却站在原地,“你们先去找线索,我跟这个长老打打交道。”
“师姐,你跟我们一起吧,那陈长老起码合体期修为,你……”白冬书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行了,你们师姐我什么时候吃过亏,赶紧走,去找线索。”江黎一挥袖,所有人都被裹挟着往前走了许多步。
“师姐,小心。”苏落凝重开口。
他们刚走,陈长老便带人到了洞府内,看见了站得懒洋洋的江黎。
“你是谁?”他停住了脚步。
“归元宗大弟子江黎,陈长老,别来无恙啊。”她笑得戏谑。
“不知陈长老有没有给你那变成邪修的儿子烧点纸钱呢?”她顿了顿,想起了什么,“哦,我忘了,魂飞魄散的人是进不了冥府的。”
“那等孽子,死了便死了。江小友,你是何时进来的?其他小友呢?”他笑容温和。
“我的那群师弟妹出去给掌门传信了,于是我便走进来了。
你们这个护宗大阵好像不太行,连我都拦不住。还是说,这个阵只是一个幌子呢?”
“自然不是。”陈长老笑得僵硬,“我刚刚听说,你们在这里发现了掌门与戴端的情书和留影石,可否给我一观?”
江黎上前几步,“陈长老,我可没告诉那弟子,这里有留影石。”
陈长老面色一变,“来人,江小友好像是累了,带她去歇歇吧。”
他身后的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