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如何得知的?或者,是不是有人亲自密谋了一出杀子的戏码妄图洗脱嫌疑,而刚好被那位夫人听到了。她只求救子不提捉凶,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凶手之一便是她熟识之人,所以于心不忍。”
听到水月的一番言论,在场的人都不由得纷纷看向那位当事人,只见甄颜神色慌张,不停的用袖子擦着额头上冒出的汗珠,两只眼睛也是躲躲闪闪,似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倒是段明陆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缓缓道:“你说之一,莫不是还有一位帮凶?”
听着段明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声音,白水月顺其问而答道:“明陆大人说错了,甄大人才是帮凶,至于主谋却是另有其人。”
水月每说一句话便看青千缕一眼,到像是他俩商量好了似的,而青千缕仿佛也是被这不可思议的案情吸引了根本就没明白水月的用意,还时不时的冲着水月点头附和。
“那…可知主谋是谁?”段明陆道
“主谋便是…”话未说完水月轻手一抬聚灵化形之后一柄长剑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后飞身便向年克显刺去。
就在那剑将要刺到年克显头颅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呼啸而至,挡在了水月面前。
水月见主谋已经现身也并不恋战,快速抽身而退。
只听段明陆一声令下,百余名弓箭手速速就位于斗场的围楼之上。
年克显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脸的不相信,道:“爹?你,你怎么?您不是被游怪所伤,重病不起吗?您,怎么?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是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见到有人不打自招,那些人也终于按耐不住,露出了落井下石的嘴脸。
“年宏远,枉我等一直敬你重你,你却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真是妄为一门之主”一人起身愤愤说道。
事已至此,年宏远也不做辩解,俨然一副求死的神态。
“年宏远,你还不老实交代吗?还是说,你儿年克显也参与了此事?”
段明陆也是精明,知道年克显是年宏远的软肋所以故意大声质问道。
果然年宏远立刻激动起来,分辩道:“不,与我儿无关,他什么也不知道,这件事全是我一人所为啊。
见目的达到,段明陆急忙追问道:“即是你一人策划,那你目的何在?”
“我…我只想求财。”年宏远目光躲闪,明显没有深思熟虑,倒像是随意说来。
也许当时的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难以信服。
“想你年家在嶙川城也算有些名气,门人弟子也是众多,听说城南还有百亩良田,你说你缺钱?哼,不如说说你是用了什么黑心的手段使此人堕落成魔的?”青千缕许是实在听不下去年宏远这不走心的理由便插了一句。
众人也纷纷看向年宏远等他一个解释。
“我…还我不能说”年宏远似有说不出的苦衷。
“并非是你不能说,而是不敢说。你不说,那便由我来说。事情必然是要了结的,只是早晚而已,不是吗?”水月看了一眼年克显缓声说道:“想必年大人是为了令公子才铤而走险,聚灵化丹的吧!”
年宏远闻此不惊,到还有一丝悲怆的慷慨:“多年以前,粼川偶遇天灾,就在百姓遭难之时,有人却在东窗密谋着大逆不道之事。”
“你说的可是金家?”白水月问
年宏远道:“是。”
这时有人突然说道:“听闻曾经有人提议靠聚灵化丹谋取利益,后被年大人召集的各家名士极力反对,才不得已作罢。这,这怎么抓贼的自己到作起贼了呢。”
白水月看向年宏远:“我想那个时候您就已经在用这个法子帮令公子续命了吧!若是有人再效此道,必然会惊动皇庭,到时候你若再想制药那便是难上加难了,所以您必须反对。是不是?”
年宏远看着远处,整个人多了一种释然。
“如今令公子恐怕已是对普通灵丹有所不受,所以您才不得已向那些拥有纯净灵魄的婴孩下手。于是您便自演了一出被游怪所伤的大戏,便于抽身。实际却暗自操控那笼中之人帮你掳劫婴孩。我想那位甄大人才是真正求财的吧。”
“哈哈哈哈…我自诩计划周密,二十年来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如今却是要功亏一溃了,眼看就要成功了,为什么。”年宏远声泪俱下,声音里诉尽了不甘。
“因为,善恶自有天道。纵使你的计划再周密,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如今可给你机会,交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