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看着他右眼之上长长的伤疤,一丝伤感油然而生。
“怎么,很难看吗?此世间怕是只有你与百崇才能看到我这般模样吧。”
“阿欹,对不起,我……”
香欹抬起手拂过脸上的疤痕,那是一道蓝色刀疤,上至眉头,低至眼下,像是被灵力极强的剑刃所伤,就连眼珠也染上了剑气,变成一汪宝蓝色。
“没有那么多对不起,本也与你无关,而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好了,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说说今日过来需要我做什么?”
花如幻也稍稍有也一些轻松的颜色,后慢慢说道:“我想托你面见无影,告诉他就说霁国国相之子司马辰宇被困泾国,此事非同小可,霁国皇室也好,玄灵也好都不会坐视不管,霁、泾开战,泾国必败无疑,所谓唇亡齿寒,泾国战败,鹿柯焉能存?”
“为何要我去说。”
“因为他信任你,这样的话我也会同泾国说,所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同时进行,这样就算两国之间有奸细互通消息也可误导他们,使他们不知真假,不敢轻易抉择。”
“花如幻,果然还是那个花如幻,说吧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我想你可以见到他吧。”
“我是可以,但是你能保证你可以见到泾国国主吗?”
“昨日不能,但是巧的很,今天就可以了。”说这从腰间拿出了糖九交于他的令牌在香欹眼前晃了晃。
两人相视一笑,像是百年情谊均在里面,不必多言,一个眼神便知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