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劝你说话之前想好了,别给老子耍什么心眼儿!”
“是……柳姨娘说,孩子回来,夫人嫁妆也就回来了,我可以……”
“艹!”常满听不下去了,一脚把人踹出老远:“狗东西!”
他当真被恶心到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吴羡之这人为了夫人嫁妆,谋杀妻子。
这人到底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这人下下限到底在哪里?
白芷倒是没多意外,早知道这人恶心了不是吗?
白芷拦住想接着动脚的常满:“常叔,别打了。”不然,怕是一条命要交代了。
白芷安抚好暴躁的常满,迈步走到吴羡之身边,蹲下,轻轻拍了拍吴羡之的脸:“你说你怎么就不找找你的脸呢?”
吴羡之:……
你骂我不要脸,别当我没听出来。
不对,这声音……
是他夫人吧?
“段柏芝?”吴羡之不确定是不是他疼出了错觉。
白芷勾唇:“不错,我没死,惊不惊喜?”
吴羡之:……
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撅过去。
白芷不紧不慢冲着他脸就是一拳:“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来帮帮你,省得你晕了还得请大夫。”
吴羡之:……
从来不知道自己妻子,一张嘴这么会气人。
白芷慢悠悠掏出一个纸包,一手轻捏吴羡之下巴,准备把药粉倒进去。
唉,药粉还是太不方便了,要不是今儿个时间紧,就搓成药丸子了。
吴羡之一见这情形,脸色大变,使劲摇头挣扎,双手挥舞想要打掉白芷手中的纸包。
“艹!”常满看不过去了,“咔咔”两声下去,吴羡之手腕继腿之后也断了。
“我帮你捏着,省得脏了你的手。”常满一把捏住吴羡之下巴,一手固定住吴羡之。
白芷笑了笑,毫不犹豫把手中药粉倒了进去。
药粉太干,实在难以吞咽,被吴羡之吐出来不少。
不过没关系,这药量足足的。
如果全吃下去一头牛都能见效了。
这是她自己调配的药粉,取名“蚀骨粉”。
每十日发作一次,每次发作就如万蚁蚀骨,钻心之痛,每次发作持续时间不长,一个时辰罢了。
“好好享受!”
无视吴羡之吃人的目光,白芷拍拍手起身:“我劝你好自为之,不然……呵呵,我有的是好东西招呼你。”
白芷转身:“常叔我们走吧。”
“这人……”不弄回去了?
常满有些迟疑,吴羡之现在可只一身中衣,常满怕这人就这么死了,那可就便宜他了。
“没事,咱们又没堵住他的嘴。”不想死,自己不会叫人吗?
白芷不以为然,她可还有事呢。
“常叔,你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你去找那个柳姨娘?”常满不放心:“我随你一起去,我在外面等你。”
“成吧。”
两人又一路折返回了浮香苑。
怕小丫头们药效不足醒了,进去时又顺手来了一遍迷药
白芷进去正屋,一把扯掉帷幔,决定速战速决,白芷也把人一翻,没等人醒过来,一个手刀下去,彻底昏死过去了。
至于为什么不用迷药?
那是白芷觉得这人不配!
白芷到桌边抓起一个茶壶,放在手边,捏起下巴,趁着柳姨娘嘴巴张开,药粉快速倒进去。
然后抓过旁边茶壶,往里一倒。
一番动作一气呵成。
哪怕昏死中,柳姨娘仍无意识吞咽一下,白芷不管撒出来多少,反正药量足够。
拍拍手离开,心里还感叹:幸好药粉配的够多。
这一番折腾下来,天都快亮了,二人折返回客栈,翻窗出来的二人,继续走窗户进去。
不过,白芷就没本事爬上二楼了。
常满便先上去,扔一根绳子下来,白芷抓着借力往上爬。
这绳子是常满准备的,本想着翻窗下去,还有爬墙头时,白芷就要用的,没想到到这时才用。
白芷费劲爬上去,整个人都快累瘫了,这一晚上活动量着实过大。
白芷无力的摆摆手:“常叔,我先回去睡会儿。”
“好。”常满心疼的看着白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