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击已经朝着众人砍了过去。
“要是我们能做到就好了!”
京乐闻言,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对着荒木吼道。
“那就不怪我了!只能怪你们没本事。”
荒木说着对着京乐又砍出了数道斩击。
“想要学别人打架,先学会挨揍吧!”
荒木看着被他打的满地打滚的三人组,淡淡地讲道。
日落……
“痛,好痛,可恶……”
当时滩回到家之后,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他能感觉到荒木有意无意的,向他挥刀的次数是最多的。
“时滩你回来了!”
纲弥代时滩的父亲,一位面貌与时滩有着几分相似的中年人,在看到时滩回来之后,神色带着几分不悦。
“你是怎么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的?莫非是和别人打架了?打赢了吗?”
时滩的父亲冷声询问着时滩,他需要知道时滩是否丢了他们纲弥代家的脸面。
“被一个老师打的!”
时滩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实话实说道。
“真央灵术院的老师敢打你?!”
时滩的父亲闻言,神色明显一愣,他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难道你没有告诉他,你究竟姓什么吗?”
时滩的父亲反问道。
“我告诉他了,但是他还是打了。”时滩说完,还不忘添油加醋道:“他说完全不把我们纲弥代家族看在眼里!”
“找死!”
时滩的父亲听了自己儿子的话后,双眼闪起一道凶光,身为纲弥代家族的人,他最看重自己家族的名号,眼下他所看重的居然被区区一个真央灵术院的老师给践踏了,简直不能忍。
不过说起来,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管过时滩这孩子了,连时滩现在的老师是谁,都不清楚!于是,时滩的父亲在前去找人理论之前,还是十分理智的,对着自己儿子询问道:“那人该不会是山本元柳斋吧?!”
“不是……”
“他只是一个无名小辈而已!”
时滩肯定地对着自己父亲讲道。
“你带我去看看……”
“我倒要看看这位不把我们纲弥代家族放在眼里的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时滩的父亲在确定说出这番话的人,并非是山本总队长之后,他又重新拾起了自信,他目中带着几分傲气,打算为自己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然后……
时滩就带着自己父亲来到了护廷十一番队的队舍。
“时滩,莫非你们老师是十一番队的人吗?”
当时滩的父亲跟着时滩来到十一番队队舍的瞬间,他便感觉到不妙了。
毕竟十一番队现任的队长,可是那位绝世凶人。
上一个和那绝世凶人叫嚣的家伙,血还没干呢~
“是的……”
时滩说着,径自带着自己的父亲进了十一番队的队舍。
因为十一番队的队士知道时滩是荒木学生的原因,所以并没有人阻拦两人。
这让时滩的父亲误以为,是他纲弥代家族的光环在作祟。
殊不知,任何贵族的头衔,在这群与大虚颤抖了一百年的十一番队队士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
“老师,我父亲要找你讨个公道!”
就在时滩的父亲心中的敬重长鸣的时刻,他那孝顺的好儿子,已经推开了十一番队剑术道场的大门,对着里面盯着一众队士训练的荒木,大声地讲道。
“嗯?!”
一时间,荒木与一众护廷十一番队的队士们,同时将目光看向了远道而来的时滩之父。
“时滩,你的老师是?”
时滩感受着那一众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对着自己好大儿询问道。
“就是他……”
时滩伸出手指,指着荒木讲道。
“……”
见此,时滩的父亲沉默了。
好!他的好大儿的老师,还真是这位凶神!
“孽障!还不快向老师道歉?!”
时滩的父亲沉默了半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自己好大儿一个大逼斗。
同时他还在心里嘀咕着:“天煞的时滩!居然让我来招惹这位煞星!你就这么想让自己的父亲快点去世,好继承咱们家族的产业吗?”
“那个抱歉啊!荒木队长,我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