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了马上回来”。
顾念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把头埋在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独属于他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木易城乘坐最早的航班离开了上海。
顾念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环顾四周。没了木易城的总统套房,突然间也失去了它往昔的奢华,显得黯然失色。
顾念轻轻地关上房门,仿佛关上了门里门外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木易城匆匆回到北京,一进家门,还来不及歇歇,就直奔薄瑶家而去。
他要亲自去上薄家去,请薄瑶的父母来他们家,两家人坐在一起,当面锣,对面鼓,把这该死的娃娃亲婚约解除了,哪怕薄家怪罪下来,他都会一力承担后果。
来到薄瑶家,薄父上班不在家,家里只有薄母和薄瑶母女俩,以及两个佣人。
薄瑶自从从上海回来,就整天闷闷不乐的窝在家里,连最喜欢去逛街购物也提不起兴致。薄母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也摇摇头,不肯多说。
薄母一见木易城上门,非常高兴。连忙拉着他坐下,关切地嘘寒问暖,又吩咐佣人赶紧泡茶切水果。
木易城连忙说:
“伯母,别忙活了,我坐一会儿,跟您说两句话就走”。
“你这孩子,急什么,来了就多坐一会儿,陪伯母聊聊天,一会儿带着瑶瑶去外面走走,晚上就留下吃了饭再回去”。
“伯母,真的不用了,我一会儿还有事”。
“